時間悄悄的流逝著,方案一個接著一個全都以失敗告終。林曉薇的眼袋脹大,眼皮也耷拉著,顯然犯困到難受。她一困就不停地喝咖啡,還有些我從黑市買來的違禁類興奮藥物,可依然讓她堅持得很辛苦。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已經淩晨一點了,奇陽那小子完全沒有出現,我有些焦躁起來。自己準備的方案雖然不出意外的沒能成功。但也證明了一點,林曉薇腦袋裏的東西應該不是所謂的魔或者鬼,她也不是中了邪。
當然,驅魔儀式還是要繼續進行下去。機會難得,我想收集更多的信息反饋。
「這一次重中之重,我個人還算比較有信心。」我拿出了一個碗和一捆紅線。
「語哥,每個驅鬼方法之前你都這樣說,我都快沒信心了。」宋詩羽有氣無力的說。
「這個不一樣。有名有姓,叫做『紅線捉鬼』。」我伸了個懶腰,精力明顯沒有剛來時那麼足了。懶得多加解釋,我走進蠟燭圈哩,跳過鹽圈和朱砂圈,再次來到林曉薇的跟前,「把右手抬起來。」
「嗯。」女孩溫順的抬起手,眼睛有些發楞。
她麻木的看著我將紅線的一頭係在她的手腕上,打個活結。我將紅線一直往外拉,直到五米遠,這才將紅線的另一端浸入早就準備好的碗中,碗裏盛放著黏稠的淡黃色液體。
宋詩羽湊過來聞了聞,「是菜籽油」
「是麻油,祭祀用的。這個紅線捉鬼的關鍵就是等鬼從宿主的身體裏鑽出,順著紅線進入碗中。到時候我們就點燃麻油,將它給活活燒死。」
「有用嗎」宋詩羽回憶起那人臉腫瘤,「它明明是個虛影,沒有實體,還會怕火燒」
「要燒過才知道,實踐出真知嘛。」我顧左右而言他,「為了增強效果,麻油裏我還特意摻入了一定比例的汽油。」
「切。」她從鼻孔裏噴出口氣,顯然很鄙視我的回答,隨後就想溜回自己的朱砂圈裏。
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跟我一起把紅線定緊,現在隻能等了。」
「要等到什麼時候」她無奈的問。
「你去問曉薇腦袋裏的人臉瘤,看它什麼時候願意出來。」我撇撇嘴,說得很不負責任。
「算了,這輩子我都不願意再見到那玩意兒。」她急忙搖頭。
我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坐在原地,一個看林曉薇的反應,一個盯著紅線。不知道過了多久,腦袋昏沉沉的,眼皮疲倦的直發抖。
總感覺一股一股的困意無法抗拒的湧入了內心深處,我頭昏腦脹,整個人都在瞌睡與清醒之間掙紮。終於,我忍不住了,閉上眼睛,頭腦糨糊似的就要昏睡過去。
就在這時,背脊上爬過一道刺骨的寒意,我打了個激靈,稍微清醒了點。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表,一點十五分,我閉了下眼,沒想到五分多鍾便瞬間流逝掉了。
周圍一片空寂,有種沉重的靜流淌在四周。
惡寒不斷的刺激著大腦,我全身的寒毛抖豎了起來。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一個信息,危險!危險就在靠近中!
終於,朦朧的眼睛徹底睜開了,我隱約看到有個兩立方厘米大小的不規則物體正浮在不遠處。
「該死!」我根本沒有多思考,原地一滾就遠離了那玩意兒。
視線也清晰了,果然是人臉瘤。它搖晃著大腦袋,頂部的皮膚如同沒有保護的大腦一般晃動著。它飄在碗的上方,正用可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發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