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多話,隻是轉過身去找了個旅行包,簡單的將衣物和生活用品塞了進去。

「走吧。」將背包甩到背上,我這才淡淡的說。

庫德被我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驚得瞠目結舌,許久才道:「果然是峰的兄弟,就連行動模式都一個樣。」

「等一下!」被丟到一邊完全忽略掉的楊俊飛伸手攔住我,「你小子真就這麼去了是不是有點輕率那些人的真實身分什麼的全都不清楚,而且貌似你也沒有問的意思。」

「沒有問的必要,就算問了,你認為他們真的會回答嗎」我聳聳肩膀。

「那就逼問。」楊俊飛看了守護女一眼,後者似乎躍躍欲試;蠢蠢欲動。

我又歎了口氣,「白癡,我是去救我的表哥,在這個過程中少不了會跟他們的組織進行接觸,現在就開始有摩攃了,會讓我今後的行動很頭痛。」

「但也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跟陌生人走掉。你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別人都還沒丟糖呢,你人就奮不顧身、迫不及待地朝火坑裏跳了。」老男人難得的嚴肅,「要去也行,我跟你去。不過在此之前要等調查過他們組織的底細。」

「你跟去」我笑了,「你認為現實嗎」

「為什麼不現實」他瞪著我。

「原因你很清楚。」

「好吧好吧。」

老男人投降了,「退一萬步,你要把那東西給我,我放倉庫裏保存比較踏實,至少比你帶在身上安穩的多。」

我搖頭。

「你這小子,認識你那麼多年了,還是一丁點都不通情理。」他很鬱悶。

守護女似乎都不了被忽略,她用腳剁了剁地,整個地板都如同地震似的顫唞。見識過她鬼魅般身手的三個俄國人再次嚇了一大跳,臉上流露出敬畏的神色。

「我,去。」她眼神如此北極的尖冰般寒冷,烏黑的長長秀發微微抖動,那是生氣的前兆。

楊俊飛頓時不再吭聲,我頭皮發麻的跟他對視一眼。

「這樣啊,大姐頭如果能去的話,當然最好啦。嘿嘿,哈哈。」他乾乾的笑著。

「嗯,同意。」我弱弱的表示讚同。周芷婷的事剛曝光,本來守護女的情緒就有些不穩定,自己無法揣測她的心情究竟是好是壞,還是不要亂觸她的楣頭微妙。

見我答應她的要求,守護女微微點頭,在房間中也找到了個小背包塞了些奇形怪狀的用品。那些東西的形狀實在有些令人臉紅,於是我十分在意的偏頭看了看,頓時整個人都啞巴了。

東西應該是她特意從加拿大帶過來的,可內容卻不好形容。

那些物件上散發著神秘和難以理解的形狀,似乎有著十分詭異的用處,卻沒有一件是日常用的衣物和洗漱用具。

「停,這些都是啥玩意兒啊」我覺得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逆推必備用品。林芷顏送的。給我備用!」守護女堂堂正正地摸了摸自己絕美的臉頰,似乎想做出害羞的表情,但是失敗了。

「果然是老女人那家夥,難怪我很不安!」我氣得險些將牙齦給磕破。

那女人究竟想要將李夢月帶壞到什麼程度說起來,上次將我塞進飛機去找黎諾依時,也附送我一行李箱的珍藏安全T。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那女人現在畸形的嗜好已經完全轉移到以耍我們三人為樂了。

我伸手想要將那個背包搶過來丟掉,守護女居然像是個護犢般緊緊地將其抱在懷裏,死都不鬆手。

「快鬆手。」我瞪她。

「不!」她的語氣很堅決,「有備無患。」

我氣結得快要犯心髒病了。

楊俊飛對這場鬧劇視而不見,他用眼神掃過三個俄國人,用威脅的語氣跟他們說了一連串有的沒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