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就想問你,你怎麼會知道劉義?而且,你為什麼會知道他的習性?”杜子風皺眉。
“我會知道他,隻是因為他有地婦蘿。”隻是,劉義是個十足的小人,有謹慎行事,要得到地婦蘿,可要費一番功夫,所以她才先向杜子風下手。
“你怎麼知道他有?”
“你忘了我是風雪山莊的人嗎?”
“那個藥,你究竟要救誰?”想想就生氣,值得她這麼勞師動眾的人,究竟是她的什麼人。
“我不能告訴你那個人是誰。”薛采衣搖頭,不管他怎麼問,她不能告訴他,“不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隻是救命恩人?”
“你要怎麼對付劉義?”並不是隻是,少君對她來說,已經變成家人。
“我為什麼要對付劉義?”她又知道了?聽說風雪山莊裏,買的到任何消息,隻要你價格夠高。
“風雪山莊。”
“很好,我幫你拿到地婦蘿,隻是我有一個條件。”明人不說暗話。
“什麼?”
“你留下。
這是一個公公的奢華生活,簡直媲美皇帝的酒林肉池……朝歌夜弦、夜酒狂歡,日至正午才起,天亮才睡,官不去為民做事,在這裏猛拍一個公公的馬屁,一連三天下來,用在這城西官苑的金子,夠買的下一座城池。
官苑中,除了公公,還有一大堆美貌的年輕男子,畫著濃妝,身著五彩綢衣,各個麵若冠玉,瞳黑若漆,唇紅齒白,全部充做奴才伺候著,劉義的身邊,赫然躺著一個麵貌俊美,骨架纖細的男寵,劉義也不避諱,公然愛撫著男寵。看來這次劉義出來,未帶一個公公,這很好。杜子風冷冷的笑。
這樣的野宴等同王爺壽宴了。美酒佳肴、歌舞名伶,官員厚禮,堆積如山,奢侈得驚人。這一切的鋪張浪費,隻是為了一個位高權眾的公公!
杜子風冷冷的坐在席間,聽得劉義在座上狀似無意的說道:“杜爺,今晚這麼高興,我聽說杜爺不僅在商場上叱吒風雲,也是用劍高手!”
“公公說笑了。子風隻是滿身銅臭味的傷人,怎麼會是用劍高手,子風雖會用劍,卻絕對算不上高手。”杜子風不動聲色的回劉義的話,這個老狐狸。
“是嗎?可能咱家弄錯了。不過,既然杜爺會用劍,不如表演上一段可好?”一張險惡的嘴臉冷冷的看著杜子風。
“既然公公想要看,有什麼要緊。”說完,杜子風起身,卻又被劉義攔住,“杜爺認真了不是,我隻是開個玩笑,表演劍藝這種事,自由那些個奴才會做,怎麼能讓杜爺來呢。杜爺坐吧!”一直眯眼看他的臉終於露出一點笑意,杜子風也不堅持,坐下飲酒,又聽得劉義道“杜爺,你身為天下藥王,府上肯定有很多宮中所沒有的珍貴藥材吧。”
杜子風收斂冷然的表情,陪笑道:“怎麼敢,杜某府中若有什麼好藥材,肯定送進宮中孝敬皇上了,怎麼敢私自留在身邊。”
“以前我就想問你,你怎麼會知道劉義?而且,你為什麼會知道他的習性?”杜子風皺眉。
“我會知道他,隻是因為他有地婦蘿。”隻是,劉義是個十足的小人,有謹慎行事,要得到地婦蘿,可要費一番功夫,所以她才先向杜子風下手。
“你怎麼知道他有?”
“你忘了我是風雪山莊的人嗎?”
“那個藥,你究竟要救誰?”想想就生氣,值得她這麼勞師動眾的人,究竟是她的什麼人。
“我不能告訴你那個人是誰。”薛采衣搖頭,不管他怎麼問,她不能告訴他,“不過,他是我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