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了?也是,以他那個熱度。可是……心中莫名怒氣翻滾。因為他是外人,所以涇渭如此分明,也容不得他碰一下是嗎?好個淩少君。
嘴邊牽起冷漠的笑,眼中更是厭惡憤怒。楚狂歌冷冷一轉身,向山下走去。歐陽雪不明所以的看著楚狂歌,看著那邊也向山下走去的身影,立刻跟上楚狂歌的腳步,向山下走去。
“幹杯!”
“不醉不歸!”
……
楚狂歌看著眼前嘈雜的人,眉頭緊鎖,他現在很煩,他不過來找個人,結果為什麼會在這裏喝酒?看著眼前一群鬧哄哄的人群,楚狂歌終於無法忍受,拂袖而……
“楚先生!你去哪兒啊?”一嬌滴滴的聲音響起,楚狂歌冷冷的盯著捉著自己袖口的手,手指白皙修長,顯然是女人的手。
“不關你事。”楚狂歌冷冷的說。
“怎麼不關我事呢,龍少,你說說看,楚先生這樣是不是很傷人,今天難得我醉紅請人喝酒,楚先生卻毫不買賬,好歹我醉紅樓也令楚大少留下了難忘的回憶麼,你說是不是?”女人狐媚的說,一隻手卻抓著楚狂歌的袖子不放,一點也不把他的怒氣看在眼裏。
楚狂歌眉頭皺的更緊,一甩手,拂去了袖子上的女人手,冷冷的瞪著她。不錯,她就是醉紅樓的老板娘,醉紅。而那個被稱為龍少的人,灌了一口酒,看好戲一樣的看著楚狂歌。
“當然,醉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事可挺麻煩了,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占了便宜,還找不到人負責,是真的很吃虧啊!”身邊清淡的聲音說道,語氣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龍閻與醉紅很不給麵子的大笑,楚狂歌臉色更加不豫,拂袖就走。而那個說話的女人,隻是自顧自的啜著甜酒,愉快的看著醉紅。
“歡兒你這話說得對極了,男人活成這樣子,還真不如死了來得好。”醉紅笑得肚子都彎了。
楚狂歌一臉鐵青,拂袖就走。
指望醉紅能找到那個傳說中的神醫,真是妄想了。
“你兒子?”楚狂歌看著蘇戎笑懷中的三歲孩童。
“呸!”蘇戎笑沒好氣呸了一口,而後惡狠狠瞪著懷中的孩子,“一個我非常討厭非常討厭的人的兒子。”
“非常討厭?”楚狂歌愉快的看著蘇戎笑,有誰被這個艱險之徒討厭了,還真是黴啊。
“當然了,有事沒事就把女人娶回家,有事沒事還生一堆臭小鬼。”蘇戎笑碎碎念,念死那個討厭的人最好。
這人的破爛性格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笑容有些僵在臉上,楚狂歌看著蘇戎笑:“請教一下,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個該死的淩少君。我的阿瑤啊阿瑤,為什麼要嫁給那個娘娘腔,為什麼不等我啊!”蘇戎笑麵色如喪考妣,淒涼無比。
淩少君?額上青筋不小心跳了幾下:“那你懷中的小鬼,是誰的兒子?”
“還不是那個該死的淩少君和我的好阿瑤。阿瑤當真是誤上賊船啊。不過想想也真奇怪:我的阿瑤是天下三大美女之一,那個該死的淩少君就一個娘娘腔,為什麼這個小鬼卻是濃眉大眼,怎麼看怎麼不像是爹娘的種,咦,說起來,怎麼看上去好像與楚先生你有三分相像啊。”蘇戎笑麵上疑惑,來回看著懷中嗬嗬笑著的小男孩和楚狂歌。
暈過去了?也是,以他那個熱度。可是……心中莫名怒氣翻滾。因為他是外人,所以涇渭如此分明,也容不得他碰一下是嗎?好個淩少君。
嘴邊牽起冷漠的笑,眼中更是厭惡憤怒。楚狂歌冷冷一轉身,向山下走去。歐陽雪不明所以的看著楚狂歌,看著那邊也向山下走去的身影,立刻跟上楚狂歌的腳步,向山下走去。
“幹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