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吳雪煙抬起頭來,臉上是說不出的認真之色,袖子裏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眼裏滿是不服之色。
“真實。”
丟下兩個字,陳帆便離開了。
吳雪煙眼裏閃過一絲錯愕,繼而苦笑一聲,真實……
翌日,蕭酒兒早早醒來,穿戴完畢後,就去了皇宮。
此時的德妃還在休息,身邊除了花橋就是一夜無眠的太醫。
蕭酒兒走到床邊,看了一眼德妃,眉頭一皺,雖然有自己的針灸加上自己的內力止住了德妃吐血,但是對於毒素卻是毫無效果。
看了一眼太醫的神色,不禁搖了搖頭,太醫也是一頭霧水。
也是這種奇毒隻有西域才有,那解藥也隻可能在西域,就算現在派人去西域,時間上也來不及。
“楚王妃若是沒事就先出去吧,這裏有奴婢就好。”花橋的聲音傳了過來,讓正看著德妃的蕭酒兒一愣,繼而抬起頭來,看著毫無麵目表情的花橋。
齊冉冉正要說話,卻見蕭酒兒開了口:“冉冉,你確定我是楚王妃,不是阿貓阿狗?”
“王妃,你可是正宗的楚王妃!”齊冉冉迅速說道,不解的看著蕭酒兒。
“既然如此,那怎麼阿貓阿狗都敢對我大吼大叫?”蕭酒兒盯著花橋,字字珠心,“不過是一個下人罷了,還敢給我使臉色?”
花橋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簾,淡淡的說道;“奴婢隻是擔心德妃娘娘,所以語氣不善,還望楚王妃見諒。”
“哼,分明就是故意的!”齊冉冉忍不住衝口而道,“我們家王妃是德妃娘娘的兒媳,來看德妃娘娘合情合理,王妃來看德妃,你就擔心德妃,難不成你以為我們家王妃要謀害德妃不成?”
“你如此陷害我家王妃,到底是安的什麼心!”
蕭酒兒詫異的看著齊冉冉,什麼時候這丫頭學會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種手段了!
花橋臉色微微泛白,手心裏都冒出了冷汗。
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咳咳,咳咳!”德妃咳嗽的聲音傳了過來,花橋微微鬆了一口,連忙將德妃扶了起來:“娘娘,喝點水吧。”
德妃抿了一口溫水,神色這才好了一些,看到蕭酒兒,臉上浮現出蒼白的笑容:“酒兒來了。”
“娘娘先休息,奴婢去端吃的。”說著,花橋就離開了。
見此,德妃這才說道;“花橋這丫頭從小在我身邊長大,因為嬤嬤的關係,我倒是將她當女兒養著,沒想到養成了這樣的性子,若是得罪了酒兒,酒兒可得多多包涵。”
聞言,蕭酒兒挑了挑眉頭,臉上的笑容收斂住,淡淡的說道:“母妃的意思是在怪酒兒對花橋的態度不好?”
德妃緩緩閉上了眼睛,卻是沒有答話。
見此,蕭酒兒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母妃好好養病就是,有花橋照顧母妃,母妃也不會有其他事情,冉冉,我們走吧。”說著,蕭酒兒就要帶著齊冉冉離開。
“酒兒。”德妃突然出聲,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上次讓你來宮中便是說花橋的事情,隻是出了點事情,如今我時日不多,就趁著今日跟你說了吧。”
“什麼?”吳雪煙抬起頭來,臉上是說不出的認真之色,袖子裏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眼裏滿是不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