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戲(1 / 3)

一道道風刃卷向那無辜的綠植,直到發泄得差不多後,路小悠才回到屋內。

她盤腿坐下,運起《本經陰符七術》將清妙的元神細沙攪和成一團,分出一道神識隔離後,才開始煉神。沒有多餘的時間容她浪費了,這元神若不盡快修複,恐怕自己的神智早晚會被喧賓奪主,一旦再遇到今天這樣的場麵,未必還能壓製得住暴起傷人的欲望。

清妙生平最憎惡他人在談論自己容貌的同時還露出占有她的意圖,修為高的尚能忍一時,修為低的,基本就當場滅殺。這個心魔,在她結嬰時重鑄玄陰之體之後,更甚從前,之後越階強殺也成了家常便飯。路小悠能忍住薊明真第一句,第二句根本無法再忍,盡管知道自己狀態不對,也隻能先想辦法教訓他一通,把惡氣出了再說。

到了月上柳梢,路小悠才從入定中出來。神識微微觸動之前在薊明真腦中留下的印記,便聽到他難耐的呻吟,一聲接一聲,如泣如訴,好不勾人。

路小悠臉黑了黑,看到麵前是亂成一團的床榻,一雙手攏著凝膠狀的寒玉髓,不住往自己臉上撲。

“心宜……氣靜,望我獨……獨神,萬物尤……嗯……心宜,心宜氣靜……”

若有所思地聽了一陣後,路小悠才收了神通,取出儲物手鐲內的靈植藥草整理起來。

第二天,路小悠早早就去院中等人,而直到她將昨日搞亂的景觀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薊明真才姍姍來遲。

對方一張臉紅彤彤的,腫是消了,但指印還隱隱殘留了幾分,看起來我見猶憐。

“路道友。”他垂著眼,一副鵪鶉樣。

路小悠笑笑:“還敢對我起惡念嗎?”

“不敢了。”

“過來。”

薊明真乖乖走近,小聲道:“我知錯了,你把我身上的咒消了吧。”

“可以啊。”路小悠伸手虛虛一抓,從他胸前扯出一道粉色細線,隨意一卷,繞成一團丟到剛翻過的土上。

“好了?”薊明真難以置信。

“對。”

薊明真上上下下看了眼對方,念頭剛動,“啪!”的一聲,他的手掌又控製不住打到了自己臉上:“你,你騙我!”

連著啪啪啪三聲,他好不容易消腫的兩頰又腫了起來。

路小悠往後靠了靠,悠閑道:“我確實替你消了一個咒,不過並非我下的那個。我看你一身的咒,多一個也不多,我這聽話咒最是溫和了,隻要你不對我起惡念,有與沒有根本沒區別。”

“……”

等對方停下掌摑自己後,路小悠才放緩聲音,徐徐說道:“你是秦婷的朋友,便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會真正做傷害你的事情。之所以在你身上下咒,也是為防萬一。隻要你乖乖聽話,你身上這些亂七八糟的咒印,我都可以幫你消掉——我知道,你惹了不小的麻煩,不過我本事大,”她笑笑,指尖一彈,在地上扭動著的粉色細線霎時停了,繃得直直的,“你可以感受一下,是不是清心寡欲了許多?”

一道道風刃卷向那無辜的綠植,直到發泄得差不多後,路小悠才回到屋內。

她盤腿坐下,運起《本經陰符七術》將清妙的元神細沙攪和成一團,分出一道神識隔離後,才開始煉神。沒有多餘的時間容她浪費了,這元神若不盡快修複,恐怕自己的神智早晚會被喧賓奪主,一旦再遇到今天這樣的場麵,未必還能壓製得住暴起傷人的欲望。

清妙生平最憎惡他人在談論自己容貌的同時還露出占有她的意圖,修為高的尚能忍一時,修為低的,基本就當場滅殺。這個心魔,在她結嬰時重鑄玄陰之體之後,更甚從前,之後越階強殺也成了家常便飯。路小悠能忍住薊明真第一句,第二句根本無法再忍,盡管知道自己狀態不對,也隻能先想辦法教訓他一通,把惡氣出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