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道友所言,你也見過那地圖?”
路小悠非常大方將一份牛皮地圖拿出來丟給昆陽:“我若有獨占的心思,必然不管奚小友的死活,如今更不會前來將此事告知掌門——那蛋上紋路所畫的小山,這地圖上我也標注了。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那蛋能指引前進方向,必定是打開仙山的關鍵之物。光有圖沒有蛋,我們即便找到仙山也枉然。”
昆陽看過地圖,似是相信她所言:“那我即刻便安排弟子去各派送信……至於道友,今日便先住下,若有進展也好第一時間知會你。”
“好啊,”路小悠笑笑,“我也正要會會梁小友,與他敘個舊。”
“梁小友?”昆陽引她往外行去。
路小悠跟上:“梁瑞啊,雖說這家夥貪生怕死,但一張嘴倒是挺厲害的。”
兩人邊走便說,路小悠表現得非常放鬆和信任,待到了客居峰,梁瑞已經在那恭敬地候著了。
“是你——”梁瑞驚訝非常,兩人一年前才見過,他自然記得路小悠長相,隻是那會兒才煉氣七層的小姑娘,如今再見卻一躍成了金丹真人……
路小悠嘻嘻一笑:“梁小友,別來無恙?”
“見過真人。”梁瑞有些拘謹,心想自己跟她可是半句話都沒交談過的啊,若有,那便是在路小悠折騰岩漿的時候,自己看不過眼譴責了兩句——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她就記到今天吧?
“這麼緊張做什麼?”路小悠看了眼昆陽,昆陽識趣與她道別,臨走還囑咐梁瑞好好侍奉貴客。
待昆陽一走,路小悠笑容一收,說道:“當初本真人掩飾修為時,梁小友可不是如今的態度啊?”
梁瑞頓時一腦門的汗,忙不迭道歉:“是晚輩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真人大人大量,原諒晚輩……”
“那你這幾日可得聽掌門的話好好地服侍我了——”路小悠笑得意味深長,“我原不原諒你,就看你服侍得到不到位了。”
“……”
“愣著做什麼?雜役弟子該做什麼還要我指點?”
“是,是。”梁瑞低著頭忙去了。
施施然進了屋,路小悠布下隔絕陣法,才收了之前的跋扈之態。
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下場,她感到頭疼,這昆陽真人明顯不願意把信息共享給其他門派,別說當下了,以後都未必會放自己這個知情人走。
幸好此時識海尚未清空,她掌握的逃遁之法不下百種,趁著門中閉關的元嬰輩沒被昆陽驚動,還有離開的機會。也沒有多少工夫去思考路線,路小悠用了動靜最小的太清仙遁,直接損一成修為,將自己瞬移到千裏之外。
這太清仙遁若不是有近十分鍾的讀條時間,無法用於作戰,可以說是非常逆天了。術法一成,路小悠眼前一花,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千裏之外的一片林中。
靈台轟然震蕩了兩三息,金丹的轉動也隨之凝滯了幾分,路小悠麵色白了白,當即布下陣法,盤坐於地開始引氣修複。
“依道友所言,你也見過那地圖?”
路小悠非常大方將一份牛皮地圖拿出來丟給昆陽:“我若有獨占的心思,必然不管奚小友的死活,如今更不會前來將此事告知掌門——那蛋上紋路所畫的小山,這地圖上我也標注了。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那蛋能指引前進方向,必定是打開仙山的關鍵之物。光有圖沒有蛋,我們即便找到仙山也枉然。”
昆陽看過地圖,似是相信她所言:“那我即刻便安排弟子去各派送信……至於道友,今日便先住下,若有進展也好第一時間知會你。”
“好啊,”路小悠笑笑,“我也正要會會梁小友,與他敘個舊。”
“梁小友?”昆陽引她往外行去。
路小悠跟上:“梁瑞啊,雖說這家夥貪生怕死,但一張嘴倒是挺厲害的。”
兩人邊走便說,路小悠表現得非常放鬆和信任,待到了客居峰,梁瑞已經在那恭敬地候著了。
“是你——”梁瑞驚訝非常,兩人一年前才見過,他自然記得路小悠長相,隻是那會兒才煉氣七層的小姑娘,如今再見卻一躍成了金丹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