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悠抬頭看他:“什麼事?”
她漂亮的眼睛水波流轉,帶點神氣,又帶點莫名嬌氣,殷殷望著人的時候,尤其打動人心。
雲逸被晃花了眼,最終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路小悠垮下臉,看起來很無語,“那您不能等是時候的時候告訴我嗎?您現在這麼一說,我估計每天都要想到底是什麼事了!”
聽了這半埋怨半撒嬌的話,雲逸沒有開口,嘴角卻牽起一絲微末的笑來。
!
千年冰山竟然笑了!
路小悠心跳驟然加速,當年被對方美貌撩到無所適從的感受再次湧上心頭,結結巴巴道:“您,您好端端笑什麼……”
雲逸麵色一冷,正要說話,路小悠又連忙補救道:“我的意思是,您這一笑……給我衝擊力,太大了……我從來沒見您笑過,乍一看到,心跳得好快……”
越說越糟,明明想好好誇一誇對方,怎麼反倒成了表白式的迷妹發言!路小悠感覺自己簡直羞恥得快要爆炸,一步退後,往玄元宗外去了。
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不知走到了哪兒,四處是筆直陡峭的山峰,峰頂纏繞著一團一團的白霧。
這是……
路小悠明顯感到不對勁,細細感受了下元神,服過藥再加數道定魄符的加持,如今已經沒有大礙。
她往前小走兩步,又停下,最終矛盾重重地咬破舌尖吐出兩滴血,將其以秘法塑成數枚符文,打入自身識海。
這是九天都纂禁符,如今她已大乘,簡單幾枚符文,所耗壽元差不多有數百年,可使她的元神免疫一切神魂攻擊,維持一炷香左右時間。
她取出青玉流,輕輕撥弄兩聲,繼續往前走去。
等繞過兩座山峰,最終出現在她麵前的,赫然便是早前使她噩夢連連的鬼眼蜘蛛。
“前輩?”
路小悠沒再繼續前行,將青玉流橫於身前,揚聲說道:“前輩既主動來尋我,想是要報當年之仇——您也算一方大能,何必藏頭露尾?”
沒有回應。
隨手撩了撩琴弦,路小悠右手一壓,青玉流豎起,左手狠力一撥,猛然便是一道盡全力的音波蕩開:“錚——”
尖銳的音波呈圓弧狀掃向四周,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扭曲成一道道波浪。
還不夠。
指尖瞬間飆出數滴鮮血附著於琴弦之上,路小悠抬手又是極快極用力的一下,琴弦崩斷兩根,無聲無形的音波好似輕柔墜入於平靜水麵的一滴水,以路小悠為中心,緩而沉地,由內而外泛開。
輕微的“喀嚓”聲傳來,整個空間仿佛一個玻璃世界,一道道裂紋遍布其上。當左右兩側裂紋蔓延到相交,這個臨時偽造出來的空間,轟然倒塌。
路小悠掃向外圍,麵色微沉——碎裂的空間之外,竟然另又是一個空間。
同樣的山峰和白霧,同樣讓人一望生悸的鬼眼蜘蛛。
等付出又崩斷兩根琴弦的代價出到外麵,見到空間之外仍有空間,路小悠不再試圖撕碎空間,激道:“前輩,我知道您陣法一道比我精通,可這樣打,未免太大費周章了吧?”
路小悠抬頭看他:“什麼事?”
她漂亮的眼睛水波流轉,帶點神氣,又帶點莫名嬌氣,殷殷望著人的時候,尤其打動人心。
雲逸被晃花了眼,最終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路小悠垮下臉,看起來很無語,“那您不能等是時候的時候告訴我嗎?您現在這麼一說,我估計每天都要想到底是什麼事了!”
聽了這半埋怨半撒嬌的話,雲逸沒有開口,嘴角卻牽起一絲微末的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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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冰山竟然笑了!
路小悠心跳驟然加速,當年被對方美貌撩到無所適從的感受再次湧上心頭,結結巴巴道:“您,您好端端笑什麼……”
雲逸麵色一冷,正要說話,路小悠又連忙補救道:“我的意思是,您這一笑……給我衝擊力,太大了……我從來沒見您笑過,乍一看到,心跳得好快……”
越說越糟,明明想好好誇一誇對方,怎麼反倒成了表白式的迷妹發言!路小悠感覺自己簡直羞恥得快要爆炸,一步退後,往玄元宗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