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這麼想?”
“當然。”
“可你覺得我現在能回頭嗎?”
聽了我的話,童打雷側頭看了看門口,小聲說道:
“為什麼不能?我剛才看了一下地形,從左邊拐幾個彎可以直達後門,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可以帶你走,保證沒人能看見。”
我去,我怎麼有這樣一個朋友!
我沒想過逃婚,相反,能和商雪結婚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可以出去了!”
我淡淡的看著童大雷,忍住想要打他的衝動,雖然我知道他是為我好。
“南哥,你可要好好想想,我真的是為你好,婚姻是墳墓!……”
“童大雷,你死哪去了?”
童打雷正準備長篇大論,外麵想起了梁露露的聲音。
“我在這,我在這!”
話還在嘴裏,童打雷像箭一樣穿了出去,難怪他會生此想法,不過誰又能否定他此刻不是幸福的!
婚禮正式開始了,當我走到禮台的中央時,我看到了坐在前排的父母,我結婚並沒有通知他們,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們靜靜的看著我,臉上還有笑意,忽然間,積累了多年的憤恨一下就煙消雲散了,親情撿著最柔軟的地方,插縫而入,我朝他們微微一笑,然後把目光望向了門口。
在婚禮進行曲的樂聲中,穿著婚紗的商雪在他父親的攙扶下款款走了進來,她是那麼的雍容華貴,就像中世紀的公主,耀眼奪目,難怪有人說過穿著婚紗的女人是最美的,她隨隨便便一個微笑,就可以顛倒眾生。
我靜靜的看著商雪,等著她一步一步走進,她也看著我,仿佛我們就站在幸福的門口,隻等鍾聲敲響。
“喬南!”
我抬頭一看,發現酒店的入口站著一個男人,男人我認識,是林曉的老公成東隅。他為什麼來這裏?
所有的目光都被突然出現的男人吸引過去了,商雪也不例外,她看了看成東隅,然後又看了看我,一臉茫然。
“如果你還有心,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而是醫院!”
“醫院?”
我忽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快步向前,走到成東隅身邊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林曉快死了。”
“什麼!”
我心神一凜,這怎麼可能!
“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點?”
“行,那你先看看這個吧!”
成東隅把一張紙塞給了我,我打開一看,是一張出生證明,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喬子,父親:喬南,母親:林曉,生於2008年5月3日。
“其實我並不是林曉的老公。”
“那你們?”
“說來話長,但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林曉現在躺在醫院,如果你趕得及的話,還可以見她最後一麵。”
我踉踉蹌蹌的退了幾步,我忽然記得上次去林曉家的時候,林曉就消瘦了很多,可當時的我並沒有多想。
商雪這個時候已經來到了我身邊,她從我手裏拿過紙,眼睛落在了那頂頭的幾行字上,她的手在抖,而我的心在抖。
“你真這麼想?”
“當然。”
“可你覺得我現在能回頭嗎?”
聽了我的話,童打雷側頭看了看門口,小聲說道:
“為什麼不能?我剛才看了一下地形,從左邊拐幾個彎可以直達後門,如果你同意,我現在就可以帶你走,保證沒人能看見。”
我去,我怎麼有這樣一個朋友!
我沒想過逃婚,相反,能和商雪結婚是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可以出去了!”
我淡淡的看著童大雷,忍住想要打他的衝動,雖然我知道他是為我好。
“南哥,你可要好好想想,我真的是為你好,婚姻是墳墓!……”
“童大雷,你死哪去了?”
童打雷正準備長篇大論,外麵想起了梁露露的聲音。
“我在這,我在這!”
話還在嘴裏,童打雷像箭一樣穿了出去,難怪他會生此想法,不過誰又能否定他此刻不是幸福的!
婚禮正式開始了,當我走到禮台的中央時,我看到了坐在前排的父母,我結婚並沒有通知他們,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們靜靜的看著我,臉上還有笑意,忽然間,積累了多年的憤恨一下就煙消雲散了,親情撿著最柔軟的地方,插縫而入,我朝他們微微一笑,然後把目光望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