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未定,心中倒是暗自慶幸,自己這般魯莽居然還撿回了一條命。

可是他正慶幸之際,不知從何處冒出了一群黑衣人,將他團團圍住。

皇帝這才明白過來慕容瑾臨走時的那番話,原來他不是放過他,而是知道有人要他的命,所以不需要他親自動手。

皇帝自幼嬌生慣養,養在深宮,又是個不求上進的,根本隻會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如今忽然遇上這麼多的高手,早已經嚇軟了雙腿,完全忘記了反抗。

等到他回神想要逃命的時候,冰冷的刀刃已經割破了他的咽喉。

慕容瑾並沒有真的離開,而是站在暗處,親見皇帝喪命,他的臉上依然掛著雲淡風輕的笑,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自己的親哥哥而有所感觸。

說到底他對慕容家所有的人都沒那麼深的情分,若不是母親臨終的那番話,他也不會回來管一攤子閑事。

隻是慕容家的人得寸進尺了!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皇帝不就好了,盡然想盡辦法要他死。

是,當年他說了,不會傷害慕容家的任何一個人,捫心自問,這些年他確實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他們的事情。但是他不害,卻還有別人要來害,他隻是袖手旁觀而已,算不得是傷害!

“王爺,我們是不是應該上去拿下那幫人了?”忽然一個身著錦衣衛衣服的男子出現在慕容瑾的身後請示道。

“去吧!”丟下命令後,慕容瑾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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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章 二皇子到訪

庶不奉陪,第兩百四十章 二皇子到訪

次日,皇帝駕崩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1

老百姓沒有慌,文武大臣們也沒有慌,所有的人都平平靜靜,好似並沒有發生多大的事情一樣。

行刺皇帝的人被隨後趕到的錦衣衛全部活捉,嚴刑逼供得到的結果是,他們是受了雲親王的指使。當下瑾親王慕容瑾下令,將雲王府嚴密包圍起來,不許一隻蒼蠅進出。待事情水落石出之後,再做定論。

皇帝出殯的日期定在了三日後,朝政暫由丞相代管。

但是丞相年邁,為人雖然剛正不阿,可是做事過於迂腐,由他代管朝政,朝中頗多大臣不滿。而這幾日,瑾王府的大門幾乎被文武百官給踏平了。所有過來的人都是一個目的,請慕容瑾重新執政。

在眾多文武百官的心中,這個國家誰做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當家。在他們看來,唯有慕容瑾能擔得起這樣的責任,也能讓他們心服口服。

對於這些人,慕容瑾卻是一概不見的。終日裏陪著雲清歡,寸步不離。

“這些人真是煩!”雲清歡聽說今日一上午又來了好幾撥人,連丞相都親自登門了,心中不爽。她本就因為懷孕的關係,情緒很焦躁,隻想在家好好休養,可是這幾日總是不消停。雖然那些人都是被攔在門口,連大門都沒進來過,可是雲清歡聽了就心煩,“你說那些人都是怎麼想的呀?皇上都駕崩了,這會兒他們應該哭喪才對,然後想著國不可一日無君,然後各自擁立自己支持人做皇帝,大幹一場,成王敗寇,不就完事兒了嗎?他們不考慮誰去接這個班,偏偏過來找你這個不相幹的人。是不是腦子都進水了?你若是真的想做那個攝政王,當初有必要拒絕嗎?雖然當時那個皇上肯定不是真心誠意要你做攝政王的,可是你就是接受了,他也不敢有脾氣不是嗎?你不就是不想做,所以才辭官的嗎?這些人怎麼連這一點都看不透呢?”

慕容瑾被她豐富的表情逗笑了,親昵的揉著她的頭發,笑道:“他們那裏有歡兒你這般冰雪聰明啊?若他們能有你一般聰明,我就不用管這個爛攤子了。”

雲清歡揚了揚眉,大言不慚道:“那倒也是!隻是我這般聰明,也想不出來為什麼雲親王會冒這個險派人進宮刺殺皇帝。雲王府一向不是很的皇上的寵幸嗎?怎麼會忽然這麼做啊?”

慕容瑾搖頭,“這件事情隻怕要好好審問一番才能得出結論了。愛夾答列不過眼下最重要是要籌備皇上出殯的事情,等過了這幾天才有空呢!”

雲清歡眨了眨命令的大眼睛,心中並不相信慕容瑾的話。那天慕容瑾會破天荒的接受皇帝為他舉辦的壽宴她就覺得奇怪,下午送她回來後竟又回宮了。雲清歡可不相信,慕容瑾真的對那個什麼煙火盛會有興趣。

何況聽紫禦說,慕容瑾的武功登峰造極,連他們的師傅都不是他的對手,普天之下根本沒人是他的對手。內力之強更無法言喻。隻要他想,方圓數裏內的動靜他都能覺察的到。

皇宮雖然大,可是絕對在慕容瑾可控製的範圍內。

在那種情況下,皇帝被人殺了,他竟然不知道?

不可能!

雲清歡確定,這個男人一定事先就知道,有人要殺皇帝。或者,說不定那些人根本就是這個男人事先安排好的。然後嫁禍給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