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禦姐聽到了溫凡的自言自語,忍不住笑了笑,對溫凡說道:“這不是幻覺,我看你一個人這麼落寞的喝酒,恐怕是受了情傷吧,本來想陪你喝酒來安慰安慰你的,但現在看起來你覺得我是幻覺,那我走嘍。”說罷,黑發禦姐便起身想走。
溫凡發覺自己的“幻覺”開口說話了,雖然有些醉醺醺的,但是還沒完全失去理智,那還不知道眼前的黑發禦姐是真的人,連忙拉住了黑發禦姐的手臂說道:“別走,留下來陪我喝喝酒聊聊天吧。”
黑發禦姐看見溫凡挽留自己了,對溫凡笑了笑說道:“看來還沒喝醉嘛。”隨後,黑發禦姐坐在了溫凡的身邊,微笑著問道:“跟我講講吧,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啊,才能讓你在這買醉啊?”
溫凡苦澀的笑了笑,紅著臉頰,揉了揉有些雜亂了頭發,回答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單純因為我玻璃心罷了。”
黑發禦姐笑著說道:“很正常啊,看穿的衣服的牌子,沒一件是低於一萬塊的,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吧,玻璃心很正常啊,被女生拒絕了,然後被侮辱了,覺得自己的三觀都崩塌了是吧,這很正常啊,很多大戶人家的少爺小姐們都有著這種通病,這種事情完全可以理解啊。”
“是嗎是嗎?你真的這麼認為麼?我這種事情完全可以被理解麼?”溫凡本來有些空洞的眼神因為黑發禦姐的話變得有神了起來。
黑發禦姐點了點頭,將酒瓶子從溫凡的手中搶了過來,往自己嘴裏也灌了一口酒,然後把酒瓶子放在桌子上。
“所以說,那女生為什麼會拒絕你呢?你很優秀啊,長得帥,又有錢,完全符合現代小女孩的擇偶標準啊。”黑發禦姐饒有興致的問道。
溫凡拿起黑發禦姐喝過的酒瓶子往自己嘴裏灌幾口,回答道:“我本來很成功的要到了她的手機號,還在第二天把她約了出來,但是在我們在西餐館吃飯的時候,突然鑽出了一個叫董雯的女演員,她說他是我的前女友,這也就算了,他居然還往我的身上潑髒水,說我…說我把她給搞懷孕了,還說什麼用她爸媽的一條胳臂做威脅來逼迫他去墮胎,我從小家教就特別嚴,我哪敢做出這種事情來啊,我要是敢這麼幹了,早就被我爸媽給打死或者逐出家門了,我抵死不承認,她還不斷潑我髒水,搞得我喜歡的那個女生本來對我是很有好感的,經過他這一鬧,對我反而厭惡了起來,我還…還被這兩個人臉上一邊打了一個耳光,打得像個豬頭一樣,還被潑了杯飲料到身上,狼狽的不行,我從小都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我回家處理了好久才勉強消腫的,” 黑發禦姐將滿臉委屈的溫凡摟入了自己的懷中,拍著他的後背,柔聲安慰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還有什麼委屈繼續講出來吧,有姐姐陪你說話,想說什麼就說出來,憋久了會不舒服的。”
黑發禦姐的懷中十分溫暖,還略帶上了一些迷人的體香,熏得溫凡一陣陶醉,忍不住多吸上了一口,在黑發禦姐的柔軟溫暖的懷中舒服的蹭了蹭,就像如燕投懷一樣,黑發禦姐溫柔的給他拍著後背,溫凡在一陣久違的溫暖之中慢慢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你知道嗎,我一臉狼狽的走出西餐廳的時候,那些吃飯的人是怎麼看我的麼?”溫凡訴說道。
黑發禦姐輕輕的撫摸著溫凡有些淩亂的頭發,將它慢慢理齊,接話道:“他們怎麼對你啦?”
溫凡繼續說道:“他們就像是看智障的眼神一樣看著我,我從來沒如此狼狽過,也從來沒被這麼奇怪的眼神看過,我感覺好羞恥啊,自己就像一個弱智一樣,搞得我真的像一個把小女孩搞懷孕還逼她墮胎還四處沾花惹草的不負責任的男人一樣,我真的好委屈啊,當時差點被他們古怪的眼神看的哭了起來。”
黑發禦姐輕輕地撫摸著溫凡的背,以此安慰他脆弱的心靈,用溫暖人心的聲音對溫凡說道:“想哭就哭出來吧,在我懷裏,沒有人敢欺負你,也沒有人會看不起你。男人不是不能哭,有一句話叫“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所以,你放心哭吧,這與男人的尊嚴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