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歸抓住那個聲源,定睛一看,竟然是個女的,黑色的夜行裝緊繃的衣服將整個嬌軀忖托的淋漓盡致,雪白的瓜子臉略顯病態,明亮的大眼睛此刻卻失去神采,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腦後,宛如瀑布一般傾灑而下,白皙的手指抓住步歸的手腕,看起來被步歸掐住很難受,這一舉動,將所有的媚態盡顯無疑。
步歸的手捏住此女的脖頸,蹙眉問道“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裏?一時也忘記了手裏掐住的是個女子,警惕的看看房間周圍,發現自己對著窗口喝酒的窗戶竟然開了一整夜。”
那女子哀求的看著步歸,咳嗽著幾聲,病態的臉色變得潮紅起來,步歸一看自己的手捏住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覺讓她感到缺氧,麵色酡紅。步歸連忙鬆開手,道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忙腳亂解釋著,而那女子哀怨的白了步歸一眼,便虛脫的順著牆角倒在地上,隻不過肩胛上血,浸濕了黑色的緊身衣。
女子微蹙的眉頭,病態的臉色,虛弱的神情,癱倒在地上較弱無力的樣子,看起來讓人心起嗬護的心思,此時病態的樣子,是柔弱的美。
步歸見女子倒地,連忙抱起女子放在床上,隻是那女子一聲不吭的看著步歸,眼睛中不帶著絲毫的波動,步歸將女子放在床上後,有點手足無措的對著女子道;“一時情忙,姑娘勿怪,你暫且在這裏休息吧!”說完轉過身去,走到一旁,嘴裏還念叨著;“男女授受不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師尊我好像破規了。步歸懷著忐忑的心情,走到一旁,儒家重禮,這間接影響了步歸的心態,床上的女子好像聽見步歸的念叨,嘴角牽起一絲弧度。好像對這個少年,感到一些興趣,性格冰冷如萬古寒冰一般,剛才滿屋子的寒氣如同進入寒窖一樣,讓人感到冰冷刺骨,一身修為卻讓人看不透,隻是身上的寒氣就是靈台期也要顫抖,隻是性格上還像是鄰家男孩般,有些害羞,還一隻念念不忘師尊的教誨,真讓好氣,他倒地是怎樣出來的。
女子的嘴上好像出現戲謔的表情,微微牽動嘴角道;“哎,我受傷了,你能幫我一下麼?”
步歸還在牆角打坐,原本以為想要教訓一下躲在自己屋子裏的人,誰知道竟然是一個女子,步歸自打出生,見過最多的女人的就是他娘了,雲州城裏,卻是家丁壯膽,自己才敢去調戲兩句,還真沒有一對一的和一個女子相處過,性格內向的步歸,此時除了鬱悶還是鬱悶。
腦袋裏還是迷霧,機械的“哦”了一聲,就朝床上走去,看看那傷口,將蘇遠交給步歸的包裹拿出來,裏麵擺著幾瓶上品靈藥。
“怎麼用”步歸拿著幾瓶靈藥走到哪女子麵前,卻不知道這幾瓶藥怎麼用。女子撇過頭看看,眼睛略微驚訝一番,這幾瓶上等靈藥都是用千年的療傷藥材所製,有著極為強效的療傷作用,雖然這些藥材好尋找但是長到千年也是極品藥材,這少年包裹中居然有著好幾瓶,卻不知道怎麼用,莫非偷跑出來的世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