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死地之後,所有人都一身帶傷,此刻都盤膝而坐的修煉恢複元力。
朦朦朧朧之間,步歸的神魂好像進入了一片朦朧之間,看不見周圍。都是一片白芒,此刻步歸行走在那邊白白茫茫之間,在看不見方向之間,左顧右盼的看著,小心翼翼的走著,實在搞不懂自己怎麼會進入這麼一個空間之間,卻又不能不小心的行走。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麼久,隻知道自己始終在不斷走著。
“癡兒”一聲空茫動人的聲音在遠處傳來,好像跨越了時空般的久遠,步歸張望一翻也沒有看見人在那裏,出聲大喊道;“是誰?出來!”
頓時白芒的空間一下子變得稀薄起來,漸漸顯露出來,雪白的空間,雪白的地麵,天空還飄散著雪花,步歸好像又回到雪原了一樣,到處都是潔白的一片,遠處突兀出現一個小黑點,黑點在漸漸變大,一座宮殿拔地而起,升高千丈的巨型宮殿在刹那間形成,步歸站在大殿之下就感覺自己就像螻蟻與天比高一般。
那個空茫的聲音又傳來了“幾萬年了,你終於來了。”
步歸慌張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我會在這裏?”
頓時宮殿出現在步歸麵前,而步歸就在那個千丈宮殿的大門前,那個聲音傳來道;“推開門吧!”
好像有隻無形的大手在控製步歸一般,不自覺的動手推開大門,那看起來巨大無比的殿門就這樣被步歸輕輕的推開了。
刺眼的光芒從宮殿中射出,就好像囚禁千年的光芒在這一個盡情的釋放出來一般,步歸連忙用手擋住了那刺眼的光芒。
好一會那刺眼的光芒才散下去,步歸的眼睛也適應了這麼強度的光芒,放眼看去,宮殿前麵也是空無一物。隻是一個背影站在大殿中央,看樣子像是個女的,錯就是一個女人的背影。潔白勝雪的衣服,讓周邊的白色都暗淡失色,黑色瀑布般的黑發齊腰而斷,柔弱的身軀看起來很嬌弱一般,盈盈一握的楊柳細腰被一道細細的絲帶束住。此刻步歸竟然生不出一絲褻瀆的念頭,氣質如空穀幽蘭般的幽靜,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亦如芬芳甜蜜的玉蘭一般,一眼看出千萬種氣質。
步歸靜靜的站在那裏,那身影突然轉過身來,一張用不出語言來形容的容貌出現在步歸眼前,露出的肌膚用肌膚勝雪來形容簡直忖托不出那種潔白的美感,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都不足以來形容這個女子的美貌,或許那一笑足以魅惑眾生。或許那一輕輕一動,足可以令萬物窒息。
那女子輕啟朱唇道;“我乃是你之先祖。”
步歸疑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道;“我的先祖?”
“不錯,我正是你的先祖,現在恐怕也近十萬年了吧!”那女子輕輕的長歎一聲。
步歸不知道該說什麼,既然她說自己是自己的先祖,距離現在都快十萬年了,這麼一個久遠年代的人會欺騙自己一個靈台的小修士?步歸也不說什麼,立刻拜倒道;“晚輩步歸,拜見先祖!”
那女子輕輕抬起皓腕,步歸的身體就像被控製住了一樣將步歸拉起來道;“癡兒。不必了。”
步站起來後問道“先祖,你怎麼帶我來這裏的?”
女子看著步歸道;“先別急,聽我說來,這是你身上的靈玉,原是我的隨身玉石。”
“哦”步歸點頭哦了一聲。
“說起來,還是我害了你,十萬年前,我貴為雪原主宰,掌控一域生死,天元大陸當時能人輩出,自然有人不服我號令雪原了,當時有一位法力滔天的修士,名號“血魔”找上我了,我與她在東域大戰長達三年之久,最後憑借雪原鎮域之寶“冰雪歎息”才將血魔打敗,原本我念他修煉不易,尚且饒他一名,誰知他不知好歹。說道這裏女子臉色出現微微的憤怒之色,居然用本命精血刻畫上血脈詛咒,令我步家血脈受血咒之苦永世,雖然我將血魔打得神魂俱滅,但是還是沒有逃脫血咒的詛咒,令步家血脈一代一代的稀薄下來,自我之後步家再也沒有出現過冰靈體質的人,後來我找到隱居千年的鬼穀子,用先天卜卦為步家後世卜上一掛。血魔的詛咒居然潛伏在步家血脈之中,準備報複後世的冰靈體質的人,當時雖然我能將當代步家子弟中的血咒清除掉,但是後世的血咒卻無能為力了,隻好將我隨身的玉石當做寶物流傳下來,希冀有朝一日能借這塊玉石之手,挽救步家最後的血脈,幸好上天眷顧,我步家世代相傳都是雪原的主宰,沒有在我手裏將血脈斷掉。
步歸聽得沉重,追溯到上古的傳承?這讓步歸想笑都笑不出來,雪原主宰的時間居然淪落道一脈相傳的地步。
“孩子,是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先祖。”那女子說起來,眼淚悄悄掉下,滾落到地麵化成珍珠。步歸立即彎身道;“先祖不必自卑,兒孫自有兒孫福,要怪都怪血魔太過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