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笙瑞漫不經心地玩著手裏的玻璃珠,“哥哥都不稀罕的東西,肯定不好,我也想去學醫……”話還沒有說完,迎來的就是程氏拿著手帕的手掌,薑笙瑞抱著頭,趕緊跳開,程氏簡直要被他氣死,“你這個不爭氣的,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都不會分,快去看書,你功課可不能落下,恩蔭可沒有你的份!”
薑笙瑞不開心地嘟嘟囔囔著,鑽到書房裏去了。
程氏喝了一口茶,怎麼想都覺得薑笙卿去學醫有詐,還是不放心,原本想著他會得病早早死去,現在倒還活蹦亂跳的,程氏也覺出幾分不對勁了,這小子八成是在裝病演戲給自己看的!這麼些年就這樣被他糊弄過去,程氏越想越氣悶,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斤斤計較。但奈何上頭有侯老夫人護著,她這個繼母想做些小動作都沒得做。
溫瑾琅得來自己派去侍衛回複的消息,狄千寒那間小茅屋裏已經人去樓空,宅地都賣掉了,村子裏的人都說這狄家小子拿著賣地的錢走人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人海茫茫,狄千寒猶如一滴水珠,找到的希望渺茫至極,溫瑾琅便放棄了繼續尋找的念頭,將消息轉述給蘇鏡嵐。
蘇鏡嵐也知道是找不到了,“那大狼呢?”
溫瑾琅愣了一下,才想起大狼是那條“小犬”,“大概也跟著狄千寒一起走了吧。”
此事便這樣不了了之,蘇鏡嵐也很快將這人拋在了腦後,專心投入到訓練之中,近些日子她忽然倍覺壓力,因為同伴們進步飛快,她再怎麼遲鈍,也察覺到了同伴們在跟她暗暗較勁爭比,而且大有孤立她之態。
訓練中途歇息時間,大家都不講究,直接在牆角下尋蔭涼的地方就坐下,武器橫七豎八地擺在地上,三三兩兩坐著。
蘇鏡嵐因為抓鐵棍抓得狠了,手心磨破了一層皮,火辣辣地疼,她席地而坐,拿出水壺,澆出一點水洗手心的灰塵,疼得直嘶嘶吸冷氣。
旁邊的孟溪冷眼旁觀,然後挪過來一點,說道:“既然都這麼疼了,今天就請一回假唄。”
“沒關係,隻是小傷而已。”蘇鏡嵐搖搖頭,繼續清洗傷口。
孟溪真不知道這個衣食無憂的家夥為什麼要這麼拚命,內心就突地冒出一股邪火來,怎麼看蘇鏡嵐都不順眼,“這麼拚命做什麼,做戲給誰看?”
蘇鏡嵐抬眸,“做戲?我為什麼要做戲?”
但孟溪已經不想再跟她說話,扭過頭,手指摩挲著武器,內心起伏不定。旁邊的人都知道孟溪在氣什麼,今天訓練的時候,蘇鏡嵐又被當成示範在獵場中央演示給大家看,大出風頭,孟溪多日努力,最後依舊趕不上,心中已經篤定蘇鏡嵐回府後肯定也沒有鬆懈練習,說不定身邊還有高人在指點!這是她們沒有的資源。
下午練習的是射靶,蘇鏡嵐的基礎比較好,都已經到了騎射程度,因此兩兩組合的時候,她將練習的機會都給了同伴,這次剛好輪到她和孟溪搭伴。
薑笙瑞漫不經心地玩著手裏的玻璃珠,“哥哥都不稀罕的東西,肯定不好,我也想去學醫……”話還沒有說完,迎來的就是程氏拿著手帕的手掌,薑笙瑞抱著頭,趕緊跳開,程氏簡直要被他氣死,“你這個不爭氣的,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都不會分,快去看書,你功課可不能落下,恩蔭可沒有你的份!”
薑笙瑞不開心地嘟嘟囔囔著,鑽到書房裏去了。
程氏喝了一口茶,怎麼想都覺得薑笙卿去學醫有詐,還是不放心,原本想著他會得病早早死去,現在倒還活蹦亂跳的,程氏也覺出幾分不對勁了,這小子八成是在裝病演戲給自己看的!這麼些年就這樣被他糊弄過去,程氏越想越氣悶,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斤斤計較。但奈何上頭有侯老夫人護著,她這個繼母想做些小動作都沒得做。
溫瑾琅得來自己派去侍衛回複的消息,狄千寒那間小茅屋裏已經人去樓空,宅地都賣掉了,村子裏的人都說這狄家小子拿著賣地的錢走人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