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辱了我的同伴,難道想不付出任何代價就離開嗎?”油女誌乃胸腹間怒氣上湧,衝著古洛西喝道。
“嗡嗡嗡……”
與此同時,一大片飛蟲從油女誌乃體內飛出,就像是一層灰色的霧靄一樣,朝著古洛西撲去。
“我會與你交手的,但不是現在。”古洛西身形快速閃動,頃刻間出現在了幾十米外。
“日向雛田,你的潛力很大,但與你的哥哥日向寧次相比,那就太弱了,簡直不堪一擊。作為日向宗家的傳人,你將來的路會異常艱難,希望你好自為之,多多努力。”
“還有你,犬塚牙,別以為本體躲起來讓一條狗與我交戰,可以瞞得過我。下次再見,如果你的本體還不敢應戰,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古洛西的聲音遠遠傳來,但他的身形卻快速閃滅,眨眼間消失的無隱無蹤。
“原來他早就察覺到了。”犬塚牙從一棵大樹後麵一躍而出,滿臉苦笑著說道。他原本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卻不曾想對方早已察覺隻是懶得戳穿罷了。
“他……或許真的比我的哥哥日向寧次更強!”日向雛田咬著嘴唇,說道。古洛西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就像是一顆石子丟盡了平靜的湖麵上一樣,激起了無盡的漣漪。
她是日向宗家的傳人,日向寧次是分家的傳人。很長時間以來,宗家的傳人都要遠遠強於分家的傳人,可是,日向寧次的實力卻遠在她之上,這對她造成了沉重的壓力。
她自己本人雖然不是很在意這些東西,但她畢竟代表的是日向宗家,豈能墜了宗家的名望?
“他很強,但從目前來看,他對我的能力束手無策。”油女誌乃沉默許久,才緩緩地說道。“他對付不了我的蟲子,故此不和我戰鬥,立刻脫離了戰鬥。此人對戰場形勢的判斷分析極為敏銳,而且做事當機立斷,是個極厲害的家夥。”
“誌乃,難道你也沒有把握勝他?”犬塚牙吃驚的問道。對於油女誌乃的實力,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那絕對是堪比普通的中忍!
“不要說是我,恐怕這一次參加考試的人裏麵,沒有任何人敢誇下海口說有把握勝他。”油女誌乃說道。“好了,人都已經走了,我們也該轉移了。”
“剛才的戰鬥恐怕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
“赤丸。”犬塚牙從屁股後麵的行囊裏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丟了過去。赤丸重新變回了狗的模樣,遍體鱗傷。它張口將那顆藥丸吞下去,然後跳到犬塚牙頭頂上,眯著眼睛睡了過去。
“嗖!”“嗖!”“嗖!”
油女誌乃、犬塚牙、日向雛田三人在森林裏快速穿行,離開了這裏。在他們剛剛離去沒多久,就有三個渾身上下散發著驚人殺氣的人趕到了。
“可惡!來晚了一步!”一個滿臉胡子的男子恨恨的說道。“追,他們一定還沒有走遠。趁著他們剛剛大戰過一場,體力精力都不在巔峰,將他們殺掉,奪取卷軸。”
“你羞辱了我的同伴,難道想不付出任何代價就離開嗎?”油女誌乃胸腹間怒氣上湧,衝著古洛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