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自顧自地說:“若是不喜歡,我便吩咐人改修成你喜歡的樣子。”
她抿抿唇,不自在地擠出一句話:“不用這樣……”
薄禦沒再說話,隻扣著她的手,一路都未曾放開。
二人步入正堂的時候,人已到齊。
滿堂的目光都定在雲櫻身上,讓人隻覺如芒在背。
她有些緊張地咽咽嗓子,畢恭畢敬地行了禮:“兒媳來遲,請父親母親恕罪。”
王妃抿嘴一笑,嗔怪地看了薄禦一眼,可不是被他折騰到了早上?洞房夜也不知道克製些,雲櫻這柔柔弱弱的身板兒哪受得住!
她和藹地問道:“沒事,昨晚你伺候阿禦辛苦了,遲些來也沒關係。”
下人端上茶水,雲櫻正準備奉茶,卻被薄禦攔下。
她不解,卻見他伸手探了探茶盅,並不燙手,這才側身讓開。
一旁的婆子禁不住笑道:“世子爺可真會疼人!”
女眷們都笑起來。
雲櫻兩頰發燙,定了定神,恭敬地遞上茶盞。
臻親王接過茶,點了點頭。
王妃喝過茶後,熱絡地拉過雲櫻的手,塞了上好的翡翠鐲子給她:“娘的一點心意,你且拿著。”
薄禦瞧出那是薄家世代相傳的鐲子,隻傳嫡媳,看來,母親這是全然接受了雲櫻這個兒媳,往後也沒人敢為難她。
他放下心來,在雲櫻去拿第三杯茶時,過去止住:“走吧。”
雲櫻詫異:“還沒敬完茶。”
薄禦淡掃堂內一眼,拽過她便往外走:“不必敬了,這個家往後是你管事,該他們給你敬茶才對。”
堂內的人皆是一怔。
雖驚訝,卻也明白過來,世子對這搶來的新娘怕是疼到心坎兒裏,過門第二日就跑來給她撐腰,聽這話的意思,後宅的大小事務怕是要交由她來打理。
薄禦這般護妻,饒是王妃這個做母親的也不免詫異,原以為跟他爹一樣是個霸道又冷情的,沒想竟是個麵冷心熱的!
扔下神色各異的滿堂人,薄禦牽著雲櫻離開正堂。
雖說夏季握著有些熱,他卻舍不得鬆開。
女子的手又小又軟,讓人心猿意馬。
拐至無人的偏角,他屏退下人,撈了她避去假山後麵。
雲櫻被他鎖在懷裏,他俯身,陰影落下大片。
她心裏有些慌,推了推他的胸膛,反被他捉住手,握在唇邊輕輕地吻。
“你要幹什麼?”
“‘你’?”薄禦頓了頓,不悅地糾正道,“既成了親,便該改口喚夫君了。”
雲櫻咬著牙沒出聲。
見她不喊,薄禦便捧了她的臉,威脅道:“若是不肯喊,那…我換個方式讓你喊。”
她正疑惑,便感覺一隻手探進了裙子裏。
她慌忙捉住他的手臂,弱氣地喃道:“別!我喊便是……”
他好暇以整地等著。
懷裏的女子彎著脖子,耳垂因為害羞而變得粉紅,她不情不願地開口,低低地喚了一聲:“夫君……”
兩個字,就讓他所有的克製和理智都潰不成軍。
他攬過她的腰,壓在假山上,開始為所欲為。
雲櫻掙紮:“你騙人!”
他捧了她的臉,細細地吻,低笑道:“騙你什麼了?”
“我已經喊了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