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至接到了小李警官熱情洋溢的電話,請她推薦一些老城廂附近有名的打金師傅。“林隊說你對這方麵熟……”這是小李的原話。
小夏姐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差點把自己悶死。她熟個P啊!她頭天剛免費提供了資訊,林淵就挖了個坑等著她,還有沒有點江湖道義?
對不起,人家是官差,從不講江湖那套。於是,小夏姐在心中足足砍了罪魁禍首十七八刀,但還是答應陪小李警官走一趟珠寶城。
那隻翡翠嵌寶戒已然不知所蹤了,但夏至是親眼見過的。小李警官本想讓她找一張類似的照片,拿去商鋪詢問,結果被小夏姐一口拒絕了。
“嵌寶戒在一般人看來長得都差不多,但用四爪還是六爪,側麵是卷草紋還是如意紋,這在師傅眼中的區別就大了。”
“那該怎麼辦?”小李不禁犯了難,胡金娣的這個戒指見過的人極少,本來在鑒定中心出證書時該拍照的。結果她一通胡攪蠻纏,不肯付鑒定費,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浪費了大好線索。
微歎了口氣,夏至很時後悔因為一時好奇,給自己攬了這麼攤子事。但既然卷了進來,那就得做好,否則不是砸招牌麼。
“找張紙和鉛筆給我……”
然後,在小李驚歎的目光中,夏至飛速畫了兩幅圖,戒指的正麵和側麵躍然紙上,細節都一清二楚。
“嫂子,你這一手簡直可以去鑒證科畫嫌犯速寫了!”一時激動之下,小李警官又喊漏了嘴。
不過考慮到男女之間的緋聞一向是越描越黑,夏至也懶得計較了:“這跟人像是兩碼事,不過應急而已。非常時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拿著這個去找找看吧!”
珠寶城一共有六層,大大小小的店鋪無數。有專營金器的,有賣寶石的,也有專做鑲嵌的。轉了總得有十來家店,小李被各色珠寶的光芒閃得眼都花了,終於有個姓孫的師傅表示對這個圖有印象。
“我前兩天剛做過一個類似的,有個男人拿了個老戒指來翻新。我跟他說了那個翡翠戒麵不值錢,還不如買個新的,結果他說不要緊。那我就把托融了重新打,刻的就是這個葡萄藤的紋路。”
小李一下子就精神了起來,感覺再逛十家店也沒問題:“那師傅你幫忙看看,當時見到的是哪個男人?”
戴著老花鏡,孫師傅舉起兩張照片看了半天,終於指向了其中一個約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就是他,看著就一副窮酸樣,連工費都付不出,非讓我截下來金子抵。”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夏至忍不住搖了搖頭。照片有兩張,一張是小背頭柯昭,另一張她不認識。但可以猜出他的身份,胡金娣的前夫。
後來的故事,夏至是先從店鋪周圍八卦的街坊四鄰口中知道的。胡金娣大姐在西倉橋街也算小有名氣,至少在廣場舞界是如此,據說擁躉還不少。
第二天一早,夏至接到了小李警官熱情洋溢的電話,請她推薦一些老城廂附近有名的打金師傅。“林隊說你對這方麵熟……”這是小李的原話。
小夏姐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差點把自己悶死。她熟個P啊!她頭天剛免費提供了資訊,林淵就挖了個坑等著她,還有沒有點江湖道義?
對不起,人家是官差,從不講江湖那套。於是,小夏姐在心中足足砍了罪魁禍首十七八刀,但還是答應陪小李警官走一趟珠寶城。
那隻翡翠嵌寶戒已然不知所蹤了,但夏至是親眼見過的。小李警官本想讓她找一張類似的照片,拿去商鋪詢問,結果被小夏姐一口拒絕了。
“嵌寶戒在一般人看來長得都差不多,但用四爪還是六爪,側麵是卷草紋還是如意紋,這在師傅眼中的區別就大了。”
“那該怎麼辦?”小李不禁犯了難,胡金娣的這個戒指見過的人極少,本來在鑒定中心出證書時該拍照的。結果她一通胡攪蠻纏,不肯付鑒定費,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浪費了大好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