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回想起菲菲,每個人的印象都差不多,衣著豔麗,舉止輕佻,一路不是撩這個就是撩那個,因此引發了無數的事端。這麼有存在感的一個女孩,居然死了?
夏來繼續說:“盛老弟定了鬧鍾,準備起來看日出的。我們剛在帳篷外麵坐了一會,就聽指北針那邊一陣尖叫。跑過去一看,原來是三朵花也來看日出,順便叫菲菲起床。誰知道掀開帳篷,就看她臉色青紫,舌頭都吐了老長……反正具體情況你們去看了就知道了,現下整個營地都炸了鍋了。”
能不炸鍋麼,都是些平時坐在辦公室的少爺小姐們,別說殺人了,估計連殺雞都沒怎麼見過。夏至不知怎麼,就想起她開始跟熊貓說的玩笑話,居然一語成箴。
出於職業的敏感度,林淵的第一反應是:“有沒有人維持秩序?現場被破壞了嗎?”像這樣遍布沙地草叢的殺人現場,一旦亂起來,很多痕跡都會被抹掉。
“反正菲菲的帳篷肯定是沒人敢進,其他人都在收帳篷,準備搭最早一班船走!”夏來無奈地攤了攤手。林小妹先被嚇了一跳,接著又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他怕闖禍就讓盛景看著她,自己跑來報信。
“他們當這是過家家呢!出了命案,在場的誰能走得了?”林淵對這些人的無知又有了全新的認識,轉向大夫問道:“請問島上的派出所在哪裏,能不能請警察過來一趟。”
島上地方就這點大,居民之間彼此都認識。山羊胡大夫除了看電視,還沒親曆過殺人案,聽了這話後立時應道:“我這就去打電話!”
而阿傑早已經臉色煞白,幾乎站不住,熊貓眼看他搖搖欲墜的,不顧手上還吊著針,趕緊扶了一把:“阿傑,你沒事吧?”
“沒事……”阿傑一邊哆嗦著擺手,一邊靠著桌子。他似乎忽然覺得冷,把卷起的袖子也給放下了。
熊貓頗為擔心地看著他,這可是人命官司,出了這個事,以後誰還敢跟著指北針出遊呢?他們這個團隊隻怕也要散了。
沉默了一會,阿傑突然問道:“你說,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
沒有人能回答,按照夏來的描述,菲菲分明是被掐死的。這樣的非正常死亡,隻能等著警察來處理了。
就像醫務室一樣,整個漁山島也隻有一個派出所,兩名民警。一接到報案,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先封鎖現場,再向民宿的老板娘借了個活動室,把所有當晚在營地的人都“請”了過去,醫務室的這幾個人也不例外。
夏至還沒邁進門檻,老遠就聽到幾個人在吵架。其中的主力,居然是一直老好人做派的老章。
“你們做警察的也得講理吧!那個菲菲死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在場的就有嫌疑,那我看整個島上的人都有嫌疑。憑什麼把我們困在這裏?小孩要上學,大人要上班。耽誤了學業,扣了獎金,你們賠償得起嗎?”隻見老章激動得臉都漲紅了,幾乎跟手上吊著針的熊貓一個顏色,手差點戳到民警的鼻子上。
“什麼?”在場的每個人都是一臉懵逼的狀態。回想起菲菲,每個人的印象都差不多,衣著豔麗,舉止輕佻,一路不是撩這個就是撩那個,因此引發了無數的事端。這麼有存在感的一個女孩,居然死了?
夏來繼續說:“盛老弟定了鬧鍾,準備起來看日出的。我們剛在帳篷外麵坐了一會,就聽指北針那邊一陣尖叫。跑過去一看,原來是三朵花也來看日出,順便叫菲菲起床。誰知道掀開帳篷,就看她臉色青紫,舌頭都吐了老長……反正具體情況你們去看了就知道了,現下整個營地都炸了鍋了。”
能不炸鍋麼,都是些平時坐在辦公室的少爺小姐們,別說殺人了,估計連殺雞都沒怎麼見過。夏至不知怎麼,就想起她開始跟熊貓說的玩笑話,居然一語成箴。
出於職業的敏感度,林淵的第一反應是:“有沒有人維持秩序?現場被破壞了嗎?”像這樣遍布沙地草叢的殺人現場,一旦亂起來,很多痕跡都會被抹掉。
“反正菲菲的帳篷肯定是沒人敢進,其他人都在收帳篷,準備搭最早一班船走!”夏來無奈地攤了攤手。林小妹先被嚇了一跳,接著又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他怕闖禍就讓盛景看著她,自己跑來報信。
“他們當這是過家家呢!出了命案,在場的誰能走得了?”林淵對這些人的無知又有了全新的認識,轉向大夫問道:“請問島上的派出所在哪裏,能不能請警察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