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接過那枚精巧無比的簪子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後,道:“你要送我簪子也該送個男式的才對,這分明就是女兒家戴的。程九兒,你莫不是隨便拿個這東西就來糊弄我?”

還真不是隨便拿的,這可是程九兒在武林郡買的最喜歡的一件首飾,就因為對蘇悅心懷愧疚,這才把自己喜歡的首飾都貢獻出來了——雖然確實不適合他戴。

但事已此到,她當然要想法子圓過去了。否則蘇悅這個小心眼,還不知道會怎麼和她鬧脾氣呢。

“當然不是糊弄你!你也大了,再過幾年就該說房媳婦了。為娘特意給你挑了這隻簪子,將來等你遇到心儀的姑娘,你就將這簪子給她戴上,為娘也方便認人,免得將來給你提錯親了,豈不是要誤你終身?”

一番話說得,連程九兒自己都心生佩服:這腦袋瓜子怎麼就這麼靈活?

“你也操心得太早了些吧?”蘇悅咕囔了一句,便將簪子塞內袖籠裏,算是將此事揭過不提。

用完了早飯,程九兒和蘇悅一起到了東來酒樓。一路之上少不得要和他交待些武林郡分店的事情。

“大約再過兩個月左右,四家分店裏的裝修就能全部完成。這段時間,你多培養幾個可用的廚子。我這邊也會抽出幾個適合做分店掌櫃的人。至於其他的人員嘛,可以在郡上招,統一培訓個幾天也就差不多了。”

蘇悅道:“廚子倒是不缺,可就怕會有人生出異心來。”

程九兒眉頭一皺:“此話何意?”

說話間,車馬已經停在了東來酒樓門前,蘇悅下了車,朝對麵一指,“你自己瞧。”

順著他手指的方便,程九兒看到在東來酒樓的正對麵新開了一家酒樓,招牌上寫著:福來大酒樓。

程九兒道:“這裏什麼時候開了家酒樓?還福來?怎麼不叫西來?抄襲得也太沒創意了!”

蘇悅道:“十天前開出的,老板你也認識就是蘇浚那廝。”

程九兒道:“怎麼著,想和我們打擂台了?”

蘇悅道:“正是如此。還將我內廚的兩個學徒挖去做掌勺大廚。”

程九兒道:“連你自己還在邊學邊做中,你教出來的學徒,也不過隻是學了些皮毛就能做大廚?便是我們自己的分店,我還想著等他們再多學兩月然後才可放手讓他們去做大廚。”

蘇悅道:“雖說是皮毛,但已然將我們的幾個招牌菜都照搬了去。尤其是那道招牌紅燒肉,我們店裏賣一百文,他們隻賣二十文,因而吸引了不少人。”

程九兒搖了搖頭,“普通的肉五文錢一斤,但上好的五花肉要賣到十文錢,再加上鹹魚,食材成本都不下十五文。再加上人工費及其他的費用,賣二十文錢,不是虧本就是偷工減料。”

蘇悅道:“起初他們用料足,做出的菜色勉強也過得去。不過近兩日,估計覺得虧得厲害了,又怕貿然提價客戶不買帳,便開始用差的食料做菜。聽說,紅燒肉裏冰糖都舍不得用,改用普通的糖了。”

蘇悅接過那枚精巧無比的簪子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後,道:“你要送我簪子也該送個男式的才對,這分明就是女兒家戴的。程九兒,你莫不是隨便拿個這東西就來糊弄我?”

還真不是隨便拿的,這可是程九兒在武林郡買的最喜歡的一件首飾,就因為對蘇悅心懷愧疚,這才把自己喜歡的首飾都貢獻出來了——雖然確實不適合他戴。

但事已此到,她當然要想法子圓過去了。否則蘇悅這個小心眼,還不知道會怎麼和她鬧脾氣呢。

“當然不是糊弄你!你也大了,再過幾年就該說房媳婦了。為娘特意給你挑了這隻簪子,將來等你遇到心儀的姑娘,你就將這簪子給她戴上,為娘也方便認人,免得將來給你提錯親了,豈不是要誤你終身?”

一番話說得,連程九兒自己都心生佩服:這腦袋瓜子怎麼就這麼靈活?

“你也操心得太早了些吧?”蘇悅咕囔了一句,便將簪子塞內袖籠裏,算是將此事揭過不提。

用完了早飯,程九兒和蘇悅一起到了東來酒樓。一路之上少不得要和他交待些武林郡分店的事情。

“大約再過兩個月左右,四家分店裏的裝修就能全部完成。這段時間,你多培養幾個可用的廚子。我這邊也會抽出幾個適合做分店掌櫃的人。至於其他的人員嘛,可以在郡上招,統一培訓個幾天也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