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背景,沒有實力,是難以打動杜家的人,杜曉雪也沒有那個權利叫自己去醫治,畢竟杜家隻有一個人願意相信自己的話,無疑排斥會很大,在車上三人就討論的如何吸引眼球,也有了一個計劃,隻是如今蕭雨的出現,更好的彌補了那個計劃,雖然是巧合,但也隻能怪他倒黴。
見到葉飛果然沒有再出手,杜輝煌臉色有了好轉,將目光看向杜曉雪道:“他是你的朋友嗎?”
“大伯,這都是意外,我的朋友脾氣的確是急了點,但也算是性情中人!”杜曉雪手心捏了把汗,並沒有平時的從容,從小大伯在她的心目中就異常的高大,在石門上學的這一年的時間,都沒有來過這裏,就是因為這份不自然,如今隻能艱難開口,希望葉飛可以幫助自己。
“不要在外麵站著了,都進入吧!”杜輝煌為人處世十分的老道,見到圍觀的人很多,微微皺了下眉,不願意有更多的人參與進來,緩緩的開口,朝俱樂部內走去。
杜輝煌作為這裏的老板,在外麵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需要負責,因為這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如果他擺不平的話,也就沒有了立足的根本,俱樂部很快就會被人端掉,因此葉飛的算盤是對的,杜輝煌不得不出來,隻是如今杜輝煌的眼中,葉飛隻是一個武功厲害的角色,並不怎麼真的入他的眼。
事情有時候,並不是你想要解決,就可以解決的,就在此時,有兩位老者一臉憤怒的從俱樂部內走出,他們是蕭家的四爺蕭南國和七爺蕭驚鴻,兩人雖然白發蒼蒼,卻是在石門跺一跺腳,都會產生地震的角色。
“打了我們的孫子,就想要這樣結束嗎?”七爺蕭驚鴻,帶著一副老花鏡,給人一種智慧老人的形象,曾經在石門政局呼風喚雨的存在,雖然如今退下來了,但是積威還在,關係網並沒有散掉,因為說話也十分的有威勢,直接將目光看向葉飛。
杜輝煌臉色變的難看起來,葉飛的生死他不關心,但是侄女帶來的朋友,在這裏落了麵子,他臉上也沒有光,然而在石門,除了羅家這個龐然大物之外,就是這四大家族,如果得罪蕭家,他這個外來戶,就不那麼好立足了,因此也不能太過強硬,因此陷入了為難之中。
“爺爺,就是他打的我,疼死我了,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呀,他打的可是你的孫子,一點都被給咱們蕭家麵子!”此時的蕭雨,已經被七爺的手下扶起來了,有了靠山到來,頓時底氣也足了起來,急忙氣匆匆的告狀了。
“小雨沒事,有你五爺和我在,這口氣我們為你出!”七爺聲如洪鍾,並不像外表看去的那樣蒼老,此刻沒有刻意的回避,一方麵是要安慰孫子,一方麵是將自己的態度告訴杜輝煌,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此時並沒有人注意到,在兩位老者的身後,站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此刻正一臉笑意的注視著場內,他站的位置十分的講究,既不是那種很搶眼,但也不失身份,笑容十分的溫暖,仿佛人畜無害一般,是個陽光的帥哥。
隨著七爺的話說出,周圍的人頓時引發一陣混亂,能夠出入輝煌俱樂部非富即貴,因為那年費最低五十萬的限製,就可以將很多人都拒之門外,這是一條橫據在那裏的門檻,百分之九十的人無緣進去。
“那年輕人是什麼人呀?居然敢動蕭家的人,這次是捅了窟窿了,一定不會善了!”
“此事有些懸念,剛才見到杜老板的態度好像並沒有怪罪,恐怕這人和杜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件事也許真的有看頭了,興許兩家會對上呢?”
“不要亂說,不然招來滅頂之災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聲音雖然壓製的極低,但還是都傳了出來,使得現場的氣氛,變的更加緊張起來。
“七爺如果才能出這口氣呢?”杜輝煌聲音平靜,緩緩的開口,杜家是嶺南第一家族,相比蕭家要強上一個層次,不願意就這樣低頭,既然這件事耗上了,自然也就要強硬一些,不能落了杜家的麵子。
“我們蕭家沒有麵子,別人也不要好過,這是圈子裏的規矩,我這個老頭都知道,杜老板會不知道嗎?”七爺緩緩開口,一臉嚴肅的看向杜輝煌,作為地頭蛇,有能力壓強龍低頭,如果得罪了蕭家,杜輝煌這日進鬥金的生意就會沒有,這也是七爺為什麼強勢的原因。
杜輝煌臉上也變的嚴肅起來,七爺是官場內的人,雖然沒有一句是威脅的話語,卻被威脅還要強勢很多,其中的含義杜輝煌自然懂得,因此有了猶豫。
“他是我的朋友!”就在此時,杜曉雪堅定的站了出來,葉飛是能夠醫治爺爺的唯一人選,因此無論前路多麼的艱難,她都會站在葉飛的身後,這是她的堅持,也是真正的發出了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