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不要對客人無禮!”
說話的人,聲音很柔和,給人一種天然想要親近的感覺,此刻聲音從門口傳來,應該是聽到了門外的話,此時才會對少女說了一句,並沒有喝斥的意思,更多的是一種嗬護。
“二哥你今天怎麼也起這麼早呀?是不是要去上學呀?我也想跟著去看看,你也知道我很想上石門大學的,隻是年紀還不夠而已!”少女就像有說不完的話一般,此刻快速的朝門口衝去。
這是一位文靜的少年,黑白搭配的運動裝,消瘦的身材,加上那張雖然平凡,但是有股書卷氣息的臉,給人一種平靜的感覺,叫女孩會有種忍不住要接近的感覺。
此時那少女也就是對方口中的花惜,已經來到了對方的麵前,拉著對方的手臂,不斷苦苦的哀求,那情形真的是我見猶憐。
少年臉上始終掛著含蓄的微笑,朝葉飛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的意思,直接帶著少女離開,一副平靜無為的樣子。
“石門大學?”葉飛並非有意去偷聽,而是那少女說話的聲音太大,使得葉飛不得不聽到,此刻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畢竟他也是那所大學中的學生,但是想不通後,隻能轉身進入到那花家。
一處拐角處,那叫做花惜的少女,一臉不滿的神色道:“無痕哥哥,你剛才為什麼要幫助那人呀,我看他笑的那麼假,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想要教訓一下呢!”
花無痕笑了笑,輕輕揉了下花惜的頭道:“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不假的人,很多人都被生活壓迫的用虛偽去做偽裝,咱們因為家族的原因,可以做自己喜歡的角色,但是這樣不好,所以咱們不應該用自己的權利,去影響別人的生活!”
“哎呀!無痕哥哥,你就放過我吧!這種道理你每天都講個幾十遍,我都聽膩了,你想當個文弱書生我是不想管,但是你這樣每天走路上學,未免太過於低調了吧?”花惜翻了個白眼,以花家的財力,每個月的花銷,想要買輛車太容易了。
但是他從來沒有見到無痕哥哥奢侈過,就是那些富家公子的聚會,也很少參加,叫她十分的好奇,因此才會每天早晨都會早起,陪這個喜歡的哥哥走一路,想要看看他究竟在路上思考了什麼。
花無痕愛憐的撫摸了下花惜的小臉笑道:“天有不測風雲,沒有誰可以保證,一樣東西你就能永遠的擁有,所以在適當的時候需要擺正心態,我現在不依靠花家可以生存,以後就算離開,也同樣可以生存,沒有依賴,也就不會有失望!”
此時在石門市郊區的一處廢棄工廠內,兩名黑衣人彼此對視著,兩人似乎相互都很忌憚,並沒有出手的意思,手中的阻擊槍也是隨意的握在手中,確保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發揮他們的作用。
這兩人就是那天偷襲葉飛的阻擊手,此刻巧合的在這裏碰到了,也隻能所是有緣,但是兩人並沒有因為緣分,而激動的衝上去,抱著對方,而是恨不得對方去死。
他們都是殺手,而且是殺手中的精英,因此他們知道殺手之間的殘忍,一旦相遇必然是會流血的,這並非因為仇恨,而是因為名譽,更何況兩人原本就是一件任務,注定能夠拿走獎金的人,也就隻有一個而已。
“咱們可以誌同道合,昨晚還需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那一槍,我們都直接就要宣布計劃失敗了!”一名黑衣人,撕開臉上的麵罩,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臉上掛起一絲笑意道。
他這樣做的目的,隻是為了降低對方的防備,其實手上的槍從來沒有放鬆過,如果對方一旦有什麼異動,他一定會開槍,而且身體會快速的退到安全的位置。
“原來是大叔,不過看你的樣子,在殺手界不應該沒有名字吧?說來聽聽呀?”對麵的黑衣人比較隨意的多,而且年紀不大,正是那位跟蹤葉飛,並且從嶽南天手中逃脫的血靈成員。
大叔瞳孔微微收縮,嘴巴瞬間長的很大,到死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裏出現了差錯,為什麼會輸的那麼徹底。
血靈黑衣人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將對方的屍體處理好之後,接通了耳麥,冷笑一聲道:“老馬,你個王八蛋,現在想要殺這小子的人五花八門,如果再不出手,萬一那小子一不小心死別人手上了,咱們的生意就砸了!”
“暫時不要出手,這次我們血靈會全部出動,不會允許有任何的閃失,你老實的藏好吧!”耳麥中的男人十分嚴肅,顯然對於這次任務十分的看重,甚至都不願意多說,直接切斷了聯絡。
黑衣人無奈的歎息了下,直接將對方的阻擊槍拿在手中,冷笑一聲後,快速的轉移藏身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