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如果今天是你們的親人被人搶走,你們能夠冷靜的說出這些話嗎?還是說你們再為自己剛才沒有伸出援手而尋找借口!”
葉飛冷笑,目光從這些人的身上一一掃視,他可以容忍這些人不見義勇為,但是卻無法容忍自己出手後,這群人居然用這樣的姿態說話。
世間之事本來就難以說清楚黑白,但是這兩人罪行累累,居然還有人為他們說情,自己軟弱的小妹妹卻沒有人去救,葉飛不明白,什麼時候世人已經變的如此。
“你這年輕人怎麼說話這麼難聽?我們這是就事論事,你怎麼能夠牽扯到家人呢?”
中年婦女一臉憤怒的開口,對於葉飛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隻是這份優越感並不知道來自何方,也許就因為她如此站在法律的高度之上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也配和我就事論事?這些壞人作惡的時候你在哪裏?如今壞人被我製服了,你卻跳出來指責我的不對,難道我就應該把我的妹妹送去賣嗎?”
葉飛此刻是真的憤怒了,有壞人是任何時代都不可以避免的,但是這種人他是第一次遇到,不指責壞人的窮凶極惡,反而去說製止的人手段太強硬。
“你?”中年婦女氣的直發抖,臉上厚厚的粉底險些掉了一地,摸出電話就要報警。
“哈哈!剛才有人作惡你們不敢報警,現在自己受到一點委屈,就要報警,你自私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自私的時候考慮自己的立場好嗎?”
葉飛冷哼,根本無視對方的行為,繼續笑道:“我現在越來越看不懂你的立場了,你是因為自持身份比我們高一等,漠視我們的生存,還是和這群人一夥的呢?”
“別打電話了!放下吧!沒你的事情,你瞎攙和什麼?”就在此時,中年婦女旁邊,一位中年男人緩緩的開口,聲音中充滿了一絲的憤怒。
此時原本站在中年婦女身後的人,也都選擇了沉默,任由那婦人的手機被中年男人奪去。
曾經有一位偉大的作家說過一個故事,在外國的時候,一些華夏人被殺害,有很多華夏人是會選擇鼓掌的,他們不會思考那是自己的同胞,隻是覺得既然外國的人要殺他們,必然有他們犯罪的地方。
同情弱者是很多時候人的正常心態,但是在一定的時間卻被扭曲了,當弱者真正被欺負的時候,很少有人能夠站出來,但是當壞人變成弱者的時候,卻總是會有人跳出來,以此來證明自己的仁義。
麵對這一幕,那自稱七爺的大漢,也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一副場景。
但是他也樂意如此,葉飛的強勢和無力,叫他心中打怯,後背冷汗直流,根本不敢正麵的爭執,爆出自己所在的幫會對方也不理會,更是叫他的心中沒有底。
此時的葉飛,據理力爭,根本就不做絲毫的動搖,有仇必報是他的性格,並不會因為一些人反對,就不去做,他不需要那些假仁假義。
“今日我以德報怨,那麼他日何以報德?”
葉飛聲音堅定的開口,再次一腳踏在了那紅毛的胸口,這一刻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因為這一腳,也踏在了他們的胸口。
這是一種強勢的霸道,叫人心都為之一顫,不是沒有人想要去這樣做,隻是現實的殘酷,很多人的血性被壓製了,更多的人選擇了沉默。
人性是善變的,有些時候,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也不會允許別人去做,這種想法正在快速的蔓延著,何以報德,一句話敲響了警鍾,叫人驚醒。
“我不管你們如何去看,這種惡人如果繼續縱橫,早晚會有你們後悔的一刻!”
葉飛聲音冰冷,並沒有下殺手,隻是懲戒一番,畢竟當街殺人的話,就太過於瘋狂,畢竟這些人不過是別人的走狗而已,關鍵還是應該找到他們身後的人。
“你剛才說你們是獅虎幫?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葉飛眸光冰冷,看向那叫做七爺的大漢,此刻他已經認定了對方就是幕後之人,自然要連根拔起。
七爺嘴角抽搐了一下,如今葉飛的身影叫他有種本能的畏懼,畢竟人言可畏的事情自古流傳,無論你做的對錯,都會有人質疑,做事隻是想要盡量避免而已。
黑道的人見不得光,這是猛虎幫曾經經曆過的,就算你的後台足夠硬,也沒有辦法去承受,隻能舍棄一番,就算獅虎幫再強,也無法去麵對這些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