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葉飛笑了笑,並沒有太在意對方話語中的擠兌,心中隻是想到,自己應該去買一輛車了,否則真的不怎麼方便。
到達明月小區的時候,一位身穿管家服侍的老者,已經安靜的站在那裏等候,畢竟明月小區的警戒力量是一流的,如果沒有人帶路,想要走進去太難。
見到葉飛坐的出租車停在小區的門口,老者急忙快步的走了上來,禮貌的為葉飛打開車門道:“葉先生,我們老爺和小姐都等了很久了!”
“對不起路上有事耽擱了!”葉飛笑了笑,隨手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對方,剛才他曾經掃過一眼跑表,隻有二十多元的樣子,但是他手上並沒有零錢,而且裏麵必然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葉飛十分大方的轉身就跟著管家離開了。
司機頓時愣在了那裏,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葉飛是一個保安或者是酒店裏的鴨子,但是當看到那老管家,以及聽到對方的話,他就徹底的明白,感情自己真的拉了一會有錢人。
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鈔票,紅紅的居然有些刺眼,更是十分的燙手,回想自己剛才說的話,頓時後背生出一層冷汗,整個人都嚇的直喘氣。
輕車熟路的來到羅老爺子的別墅,如今外麵的菊花已經生出了一些花骨朵,原本這個季節,菊花是不會開放的,但是因為主人的細心照顧,加上整個院子內,都是密封的,形成了溫室效應,使得這菊花的感覺受到了欺騙,居然要提前的綻放。
羅家老爺子,精神抖擻的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身紅色的唐裝異常的講究,並沒說話,而是默默的聽著一位美婦,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葉飛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而羅菲菲以及她的父母,都坐在一旁,不斷的勸解著,顯然和這美婦的關係並不一般的樣子。
羅權這位曾經羅家的陰謀家,如今陰沉著臉,並沒有說話,眼睛不斷的轉動,似乎在想寫什麼,讓葉飛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老爺!葉先生來了!”管家帶葉飛走到大廳外,規矩的朝裏麵喊了一聲,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葉飛的身上。
那美婦也急忙轉身,一臉怨毒的看向葉飛,恨不得將葉飛生吞活剝,但是眼底深處,卻有深深的畏懼,她就是燕山雪的母親,那晚叫葉飛今天早上見的羅瑤。
葉飛也頗為詫異,但是卻露出了一絲的明悟,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羅菲菲會急忙的打電話叫自己前來了,恐怕就和這羅瑤有關。
“葉飛過來,到我這邊坐!”羅老親切的開口,然後拍了下身邊的沙發,招呼葉飛去坐。
這一幕叫在場的人都愣住了,要知道能夠出現在這個大廳內的人,都和羅老在血脈之上有些牽連,而羅煙雨和羅菲菲,就是他兒子和孫女,都沒有能夠坐上那裏,如今卻叫這個外人去做,自然叫羅權和羅瑤的心中十分不是滋味。
“爺爺你太客氣了,我和菲菲坐在一起就好了!”葉飛笑了笑,自然不會去坐那個位置,雖然他平時大大咧咧的慣了,但是也知道如果自己坐上那個位置,就等於是成為了除羅菲菲一脈的公敵。
如果對羅菲菲有好處,那麼葉飛自然不介意,隻是自己做下去之後,恐怕那些人隻會說羅老偏心,很可能羅家會爆發新一輪的危機。
說話間葉飛一屁股坐在了羅菲菲的旁邊,畢竟名義上羅菲菲是他的未婚妻,兩人表現的親密一點,也沒有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