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章。
能改變僵硬的氣氛,恰恰就是那個‘呸’字一出口,又被黃慶宇誤解一番,可把那個笑點低的小妹給綁上了,一直在笑,好不容易鎮定住,又忍不住笑將起來。
“俺叫元青,她叫元玲。家籍喆承,家裏九口人,吃閑飯的加上俺倆有五人了。。。。。。”
“大姐,別說了,俺叫園林,什麼‘園’、什麼‘林’?俺叫吳得圓啦,你啥時候經過俺同意,給俺亂扣名字呢?”
“你這丫頭真是不知深淺、不知好歹啊,你以為大姐願意這樣說啊。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就直說了。是的,俺妹叫得圓,俺叫得芳,俺哥叫吳玉田,俺嫂子叫。。。。。。”
“慢著,吳玉田,喆楷人,是在幹電焊活的高個子,他是你哥,好巧、好巧啊,竟然把他的妹子給請來了,哈哈。。。。。。”黃慶宇知道,他表姐夫孫平羊後麵有一位得力的新業幹將,可能就是那位吳玉田啦。
“你認識俺哥?要知道同名同姓的人比比皆是,能把你認識的玉田講出幾點顯著的特征嗎?”吳得芳似乎想得到求證。
“我可舉例說明有兩點顯示:其一,他的右手大拇指外側畸生肉瘤;其二,是他的左臂發顫的毛病,如若不同豈會白白相惜,另外我還見識了他象棋佳藝、倒背詩文過目不忘的超強記憶,如果你的兄長不是他,我倒是認為是相當可惜了得,另外的依據是你們仨的口音極為相似,是不是呢?”黃慶宇似乎是想用簡短的文字來作一番描述的。
“算你狠,讓你說對了!不過,這些豆米已夠一碗了,你還是先去炒菜去吧。俺的肚皮裏早已響得咕咕叫了,真不曉得你這位大哥知道的私人秘密還挺多的。。。。。。”那位吳得圓氣得小臉更圓了,以至於後來她與得芳用她們當地的方言,在小聲的嘀咕著什麼,令在炒菜的慶宇不得而知。
其實要說早在與暗戀的同學阿遙失去聯係之後,黃慶宇也曾拜讀過不少大師在對愛情心理學,一條關於暗戀對象為參照代表後,其後交往麵相神似的朋友,有著相處成功率極低的概率。而黃慶宇又屢屢想以身試率,有著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勢,他欲借親身經曆來體驗這種原始動機。
而此次遇見的吳得芳恰似阿珧的外部條件,那也是慶宇第一次對她有好感的地方,更是想進一步交往下去的動力基礎。
正當慶宇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了桌麵,招呼芳圓就餐之際,阿芳的電話來了。
“喂,大哥呀,俺和妹中午不回來吃了。啊。。。。。。嗯。。。。。。俺是在你老板老鄉的家中作客呢,咋地,你還想俺回來做飯給你們倆吃,真要是這樣,那就可能到晚上再說吧。”吳得芳是以極快的速度合上了手機蓋,一下子改變了之前與得圓相談甚歡的樣子。
“真是的,外麵處事裝好人,家裏就張狂,他的左手怎麼就沒長出異樣的肉瘤呢。”吳得圓小小年紀,或許也不喜歡長期被管製和訓教,如今還隻是在十五六歲左右就放棄了學業,可能也是一位對自由生活,有著過份執著的態度吧。
“快來嚐嚐我做的蘑菇捶肉湯吧,有什麼煩惱飯後再說,生活沒有過不去坎。等一下,把你哥的號碼報給我,我會為他解釋清楚的,可不能因為我的客氣導致你們兄妹之間產生了怨氣。那麼這頓飯的意義會因此事改變了價值,也不是你我最原始的初衷喲。”黃慶宇想為這頓飯局的設想找到適宜的階梯下,從而引申到他自己想了解的區域內。
“哎呀,大姐,嚐到了俺倆從未品嚐過的鮮菇捶肉湯,你也該問問這位老板的大名了吧,也好有個名號在外麵炫耀一下啦!至少俺倆應該記住他的名字,是吧?”吳得圓說出這句話後,臉上露出輕鬆的微笑。
“是呀,這位大哥,介紹一下吧。”阿芳接上小妹的話說道。
“那好,本人姓黃名慶宇,一位本份的家裝工而已。如今三十未婚所以改行業發展,想在工廠招工的時候邂逅自己的天使。。。。。。”黃慶宇也不想避諱什麼,把自己意圖直接表達出來,反而讓短發姑娘阿芳放鬆警惕,也好為後期的交流打下牢固的感情陣腳。
“你說這些有沒有結婚的話,沒什麼意思呀,俺倆姐妹又不能查證什麼事情出來。你最好能為俺介紹一下那家新開辦工廠的招工方麵的事情。”吳得芳也很直接,或許她也不想在她妹子眼前表露心跡,想岔開話題。
“也是,那些都是我的私事可以不論。我不清楚芳妹想了解招工哪個方麵的問題?”黃慶宇接上阿芳的想要了解的問題來問了。
“黃大哥,你說那公司裏的公寓會有收費的時候嗎?”
“至少目前,還沒聽到這方麵的消息。”
“你說,像俺倆姐妹在培訓階段會不會收取培訓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