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景墨想,他是會怕的......害怕.......

隻是想到這兒,肅景墨猛的捏緊了拳頭,睜開了雙眼。

聽到墓室門外的異動,肅景墨眯眼笑道:“看來今夜並不安靜啊,倒有人想來陪我?”

說罷,肅景墨微微揮手,墓室的大門就緩緩打開,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幫了他和覃程的曲誌文。

“朕道是誰?原來是你?”說著肅景墨慢慢的走到曲誌文跟前,一雙桃花眼滿是笑意,“不知為何朕見你總是感到熟悉,但分明你這張臉幹瘦蒼白的朕並未見過。”

這話上一次對著曲誌文,肅景墨也說過類似的。

曲誌文望著肅景墨,也笑了笑,健康的人笑起來顯可親,可是曲誌文這一笑更顯得病態了,“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覺得我熟悉,可能你曾經也見過我這樣病入膏肓的人?”

曲誌文說得無意,但聽這話的肅景墨眼神卻變了變。

沒有注意到肅景墨那一閃而過的變化,曲誌文繼續說道:“那個叫薑平的警察讓我幫個忙,而這個忙我又需要你的幫助才行。”

“嗬,朕為何要幫你。”背著手,肅景墨笑道。

望著麵前的帝王,曲誌文也不廢話,直接說道:“本來薑平應該和我一起過來的,隻是中途他趕往山西,因為覃程出事了。”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麵前這個笑意如春風的帝王就冷下了臉。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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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肅景墨緩緩的轉過身直麵曲誌文,“你又是如何知曉,覃程…….出了事?”

“朕為何要信你?”不輕易相信任何人這是肅景墨在那個時代得以保身的一大要素,上下打量下曲誌文,更何況麵前這人是真的會不少玄黃法術,他肅景墨此刻隻是鬼魂,這樣的人對他來說是最為危險的,而曲誌文說的話究竟是是不是真的,肅景墨當然不會立刻相信。

曲誌文搖了搖頭,“我是沒有什麼證據證明覃程是真的出事了,更不知他在山西發生了什麼,那個薑平,也就是這是時代的捕快,收到他同伴的求助信息,現在正趕過去,具體的要等他到處了才知道。”

說到這兒,曲誌文凝視著肅景墨,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到:“我看,你周身都布滿了覃程的氣息,你取過他的陽氣吧?”

曲誌文的話讓肅景墨撇開了對視的眼,背過身笑到:“嗬,是又如何?”

“你死後接觸得最多得活人就是覃程,而你恐怕也知道覃程與你接觸太多,身上也全是你的鬼氣,鬼氣對活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這話是想作甚?”

“我不想做什麼,隻是想告訴你,你們兩聯係太多,更何況覃程身上還貼身放著一塊跟了你一千多年的玉佩,那玉佩早就與你氣息相通,我就不信你無法感知到覃程應當處於危險中。或許你並不清楚這些,但是你應該還是能感覺到一些來自覃程得波動的。”

這話倒是說進了肅景墨心裏,果然今日心緒不寧是察覺到覃程……

見肅景墨不說話,曲誌文以為這人不以為意,忍不住皺眉道:“人鬼殊途,我是不知道覃程與你怎麼相識的,但是他對你的心就連我隻看一眼,隻看他看你的眼神我就懂了,當局者迷,覃程身在其中或許看不通透,但我見你也並不是對他無、”

“好了!”打斷曲誌文的話,再次望著曲誌文的肅景墨笑著柔聲道:“你要朕如何幫你?”

知道麵前的帝王這是讓他閉嘴的意思,對兩人的事曲誌文也不再多言,轉了話題說到:“薑平說過,這大墓裏出了三起案件,其中兩人雖然在墓裏出事,但是最後是在外斷了氣,但是其中第一個叫做江波的人是死在這個大墓探溝裏的。”

說著曲誌文撇了眼肅景墨,繼續道:“我想你大概知道我得意思了,這大墓能鎖住死者的魂魄。當然除了你之外,其餘人可得在墓中斷氣,魂魄在這範圍內離體才會被鎖住無法轉世輪回。”

“而這三人中隻有那個江波死在這範圍內?”接了曲誌文的話,肅景墨繼續道:“你是想要我找出江波的魂魄?”

軸頭緊鎖,曲誌文點了頭,“這大墓的鬼魂太多,我雖然懂些法術,但……但那神獸骨,隻要他在就連神仙也沒辦法施展法術,在這墓中我也隻能用些符咒而已。”

對這點肅景墨還是知道的,就像當初那個鼠仙為何得費盡心力,借助那個老道士的軀體才能踏進墓中一般。

“如果那個江波真的死在墓中,那應該還能找得到他的魂魄,隻願那日盜墓賊胡鬧時,沒將他牽扯進去弄得魂飛魄散了。”

“江波確實是死在墓中的,你不知道?”

“這江波是誰朕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