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有眼,見到她修仙心誠,也必定會幫她的。
對於這一點,妙妙從不懷疑,也不擔心。
飯吃的還算安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柳千琅也沒有中途離席再去見什麼人。
可是事情總歸不能這麼一帆風順,晚上去看宅院的時候,妙妙與柳千琅二人竟然撞見了李鈺。
就在距離柳千琅為妙妙置辦的新宅不到一條街的地方,李鈺一身白衣渾身酒意,搖搖晃晃便從一家私宅裏走了出來。
沒有任何隨從,也沒有任何侍衛,就那麼獨自走著,身子搖搖晃晃,像是一個醉鬼。
倘若不是妙妙能夠感受到他的氣息,遠遠見到李鈺這個樣子,她還真是不敢認。
“相公,你看前麵那人,是不是南燕王?”妙妙不敢直接向柳千琅承認自己已經認出了李鈺,害怕柳千琅對她再生疑心,隻能假作猜測之意。
“南燕王?不像啊,你看那人走路歪歪扭扭,顯然酩酊大醉,怎麼可能是王爺。”其實柳千琅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也不篤定,他與李鈺並不是多麼熟悉,見過麵的次數屈指可數,怎麼會對他那麼熟悉?
倒是妙妙,不知何故,好像對李鈺一直有種特別的情分,對他熟悉的不得了。
隻是這情分究竟是恩是仇,他尚且還不清楚。
“也許是情場失意,找了個私密些的煙花地喝花酒也說不定。”妙妙嗤笑了一聲,心裏也忍不住懷疑起李鈺來。
按理說他這才跟林茜寧成親,都還沒到三朝回門的日子,這就獨自跑出來喝酒,也太不正常了些。
照坊間相傳,李鈺不是很喜歡林茜寧麼?這門親事不還是他親自去求的皇上賜婚麼?那他有什麼不滿意的?
難不成,這喝酒並非因為愁悶,而是因為大喜?
一想到這兒,妙妙心裏不禁又平白生了個疙瘩。
真是普天之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她明明已經想要在心裏放下李鈺了,為什麼走到哪裏都能遇見他,還每次都能因為他而氣個半死?
李鈺走的方向恰好與妙妙他們是同一個方向,因為他喝多了走的慢,而妙妙又有意帶著柳千琅走快了幾分,所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們便趕上了李鈺。
柳千琅這低頭一見他的臉,不禁嚇了一跳,趕緊雙手抱拳行禮道:“微臣見過殿下。”
妙妙本來看著李鈺已經喝得滿臉通紅,醉醺醺的樣子,沒打算行禮。
心道是反正自己就算行禮了李鈺也看不見,更不在乎。
可是偏偏柳千琅在這一刻瞧了她一眼,她便不得已福了福身,算是給了柳千琅一個麵子。
李鈺半眯著眼睛抬起頭,看了看柳千琅,又看了看妙妙,最終眼神定格在了妙妙發間的貓眼石步搖上麵。
“這不是本王的貓眼石嗎?”李鈺喃喃自語了一句,走上前去一把將妙妙發間的貓眼石拔了下來,往自己頭發上插。
“王爺,你可確定這貓眼石是你府上的?”柳千琅一見李鈺認識這東西,頓時眼睛一亮,心中覺得既然找對了主,這後麵的事情便也可以對症下藥,好辦多了。
蒼天有眼,見到她修仙心誠,也必定會幫她的。
對於這一點,妙妙從不懷疑,也不擔心。
飯吃的還算安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柳千琅也沒有中途離席再去見什麼人。
可是事情總歸不能這麼一帆風順,晚上去看宅院的時候,妙妙與柳千琅二人竟然撞見了李鈺。
就在距離柳千琅為妙妙置辦的新宅不到一條街的地方,李鈺一身白衣渾身酒意,搖搖晃晃便從一家私宅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