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求情的那幾個,此時一個個的長出了口氣,安撫著自己的小心髒呢。

隻康熙卻不是好糊弄的,冷眼望了胤禛一眼啊,便將視線移向胤禩道:“你四哥說的,你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回皇阿瑪的話,兒子沒有什麼要說的,隻是好奇四哥到底為何請罪罷了,難不成那刺客真是四哥派來的。”

胤禩話音剛落,胤禟剛準備開口,就見自家八哥搖了搖頭,便沒有出頭。

這一幕自然瞞不過康熙,隻是此時康熙也沒有細究的意思,隻是轉向胤禛道“胤禛,胤禩的話你聽到了,你的意思呢。”

望了胤禩一眼,胤禛便下定了決心,自然不能把刺客這事人了,又將如何在內務府安插人手被胤禩發現,又派人去胤禩府上暗探,如何被胤禩發現遣了回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就怕胤禩抓著什麼把柄,要在康熙麵前添油加醋。

聽完,康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而是望向胤禩,“胤禩,胤禛說的可有什麼隱瞞。”

隻見此時,胤禩一臉驚訝的回道:“是沒什麼出入,隻是我沒想到四哥竟又將這事翻出來說,原以為我將人送回去就算事了了呢。四哥你這又是何必呢,知道四哥你一向正直,可這也太過了。”

一席話,好險才沒讓胤禛一口血吐出來,若不是以為你要說,他傻了才會揭自個在家的短,再說了這會子說他正直,豈不是要毀他嗎,若正直又怎會安插人手。他辛苦營造的好形象,隻怕在今天要被這個平日裏笑眯眯的八弟給毀了,而且是一幹二淨,心中不由暗暗叫起苦來。

對於兩個兒子的心裏活動,康熙並不關心,而是轉而道:“胤禩,將你被刺殺的事情先放一放,如今你隻告訴我,對於他們的奏報,你可有要解釋的地方。”

胤禩忙躬身道:“回皇阿瑪,兒臣這裏有話要說,請容兒臣將東西搬上大殿來。”

康熙掃了朝上眾人一眼,道了一個準字。

胤禩這才叫了一聲“九弟”,胤禟當下心領神會,自出殿外不提,不一會,便見兩個小太監抬了一個紅木箱子進來。

康熙當下疑惑的問道:“胤禩這是什麼。”

胤禩忙上前打了開來,翻找出剛剛給自己羅織罪名最狠的兩名官員的名字,便念了起來,什麼時候與內務府勾結,獲得了什麼好處,又做了什麼惡,一溜煙的念了下來,朝中頓時一片寂靜,那兩名官員還沒聽胤禩念完,早已癱軟在地。不停的叩首求饒。

而胤禩此時臉上的神色卻越發溫柔了起來,“不知剛剛哪位大人要告胤禩的,還望站出來,胤禩這幾日腦子有些不清楚,竟忘了。”

這下子會站出來的那就是個傻子,那腦袋都磕破的兩個傻子就是前車之鑒,一個個的腦袋縮的比烏龜都快。

隻胤禩當朝這麼做,康熙的臉色當下陰沉了起來,“梁九功,去將那箱子搬回昭仁殿去,朕回去慢慢看。”

隻見隨著康熙的這話音落下,朝中一多半人的身子都癱軟了下來,康熙看的更是惱火,直指著胤禩大罵了一通,居心叵測四字更是重複了十數次之多。

偏偏胤禩半點不放在心上,臉上的神情半點都沒有變過,隻讓滿朝的阿哥看的是羨慕不已。他們可做不到的說。

直到康熙罵的都覺得沒意思,這才吩咐退朝,這恐怕是康熙親政以來,最亂糟糟的一場朝會了吧,胤禩幾人走出殿門,便見許多憤恨的眼光朝他們射了過來,幾人毫不在意,依然有說有笑,胤礽此時嘴角掛著笑意緩緩的走了過來,“八弟,九弟,十弟,你們今天做的太過了些,將滿朝文武都給得罪了,這以後可如何是好,要不要二哥幫你們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