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在屋子裏,左右走動了起來,最終右手握拳,一手錘進了手掌心中,“到底是誰傳了這樣的傳言,背後又有什麼目的,一個孩子能妨礙什麼。”扭頭望見杜嬤嬤,慧敏忙又吩咐了一番。
不過幾日,四福晉與慧敏兩方都得到了消息,原來這一切的流言竟然是索額圖一手給安排的,聽到結果的時候,慧敏和四福晉兩人都不敢置信,要知道四爺此時可是妥妥的太子一派的,索額圖這麼做豈不是跟自己人過不去。
便是得到答案的胤禛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他原以為是胤禩一夥動的手呢。見自家福晉一臉不忿的模樣,胤禛不由再次追問道:“真不是八弟他們做的。”
此時四福晉對於索爾圖的恨意,可以說是快要積滿,隻一向的教養,讓她不好爆粗口,卻也恨恨的道:“我原也懷疑隔壁,讓人細細的調查了他們,結果發現,八弟妹竟也派人打探這消息的來源。爺,你想,若真是老八他們傳的,他們還打探這個幹什麼。”
一句話,不由讓胤禛沉默了下來,隻一口一口的灌著茶水,一兩分鍾後,四福晉不由驚叫一聲,卻原來,胤禛竟將茶盞捏碎了開來,滿手的血跡隻將四福晉嚇得不輕,慌忙用自己的手帕將傷口給按住了,一迭聲的讓人去請太醫來,卻被胤禛給攔住了。
見此四福晉心中雖不放心,到底不好違逆胤禛的意思,隻讓人將自己府裏的大夫喊了來。
直到將傷口包紮好,胤禛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讓四福晉著急不已,揮手譴著大夫退了出去,四福晉這才蹲在自家爺麵前,擔憂的道:“爺,你和我說說話,你別嚇我,和我說說話啊。”
隻可惜,無論四福晉如何說,胤禛就是一點要開口的意思都沒有,四福晉不由更著急了起來。
足足半個時辰後,胤禛這才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四福晉隻看的心疼不已,不由緊握著胤禛的手道:“爺,你別笑了,別笑了,孩子我不要了,不要了,隻要爺你沒事,我什麼都不要了。”越說越傷感,四福晉的眼淚不由隻往下落。
滴滴的熱淚滴在手上,仿若滴在了胤禛的心上,不由輕撫著自家福晉的臉,凝眉問道:“這淚可是為我流的。”
點點頭,再點點頭,胤禛見狀,一把將四福晉摟進了懷中,“隻有你了,爺隻有你了。索爾圖敢這麼做,沒有太子二哥的許可,我是一個字都不信的,原以為,好歹有一個真心待我的,卻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四福晉聽的隻覺得心痛難忍,摸著肚子,心中苦笑道:“孩子,額娘對不起你了,你別怪額娘狠心,但凡有一點辦法,額娘也一定不會不要你。”卻沒有看到,胤禛眼中一閃而逝的光芒。
四福晉這邊剛下了決定,第二天連落胎藥都已經熬好了,剛將藥接到手裏,就聽人報‘八福晉來了’,聽了這個消息,四福晉不由冷笑一聲,忙吩咐了牛嬤嬤一番,牛嬤嬤聞言一愣,不由躊躇道:“福晉,這不好吧,這種時候,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吧。”
將藥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四福晉冷冷的笑道:“我已經如此了,她還要上來找不自在,我如何能讓她好過,再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可是清楚的很,如今來看我的笑話,我便是再不濟,也要回敬一番。”
“可是。”牛嬤嬤總覺得若照自家福晉的話去做,要出大事,隻是還要再勸,就見自家福晉已經將手舉起,拒絕道:“行了,嬤嬤,該怎麼做我心裏有數,嬤嬤隻管照做就是。”
牛嬤嬤見狀,也隻得長歎口氣,站到了門口,四福晉也一咬牙,直接將藥吞了下去,站在了門內,見牛嬤嬤的手微微一動,直接快步走了上去,哎呦一聲,四福晉便向後癱倒,慧敏望著這一幕,此時還沒回過神來,不過下意識的反應,立馬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找太醫來。記得找林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