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喊,卻發現自己突然啞了,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由暗恨,隻瞪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恨得不行。
另一邊,胤禩也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兩日時間一到,便著急的再次來到了郭絡羅府中,想到這幾日慧敏隻能靠強灌著參湯吊命,胤禩對於答應寬限郭絡羅家兩日的事情忍不住後悔了起來,自然臉色難看的很,尤其是在聽到郭絡羅鈺善,竟然絲毫成果都沒有的時候,胤禩便恨不得一腳將郭絡羅鈺善踹死過去。
依靠僅剩的理智將這一個念頭壓下去,胤禩便直接道:“不是說,直接動手的是瑪嬤的娘家侄女嗎,瑪法既然沒本事審出來,不妨將人帶到我這裏,哦,對了,瑪法帶人的時候,可記得不要光帶那什麼娘家侄女一人,記得將她親近的人都給帶來,我就不信了,她就沒有弱點,若真是如此,那爺還真就佩服他了。”瑪法,瑪嬤幾字胤禩咬的極重,其中的意味,想來郭絡羅鈺善也該清楚的很。
尷尬一笑,郭絡羅鈺善忙按著胤禩的吩咐去做,其實這樣的事情他早就想做了,隻是可惜他還沒這麼大的本事。也沒這麼大的魄力。
見到跪在自己麵前的所謂的誰誰誰的侄女,什麼武夫人的,胤禩的麵上沒有絲毫的波動,而是對著小卓子淡然的吩咐道:“去讓人準備了滾燙的水來。”
小卓子應了一聲,忙領命去了。
麵前的武夫人聽了這話,身子瑟縮了一下,再見到胤禩臉上的冷然,心中便更沒底了,小心的喊了聲,“八貝勒,我冤枉的很啊,八福晉的事情真的跟我無關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八貝勒,你可要明鑒啊。”說著便扣起頭來,翻轉著看著自己的手掌,胤禩並沒有開口,臉上的冷意也更濃了。
待見小卓子端了半盆子熱水進來,胤禩這才冷酷的道:“看來,這位什麼武夫人用冷水醒腦已經沒什麼用了,小卓子將那盆水給武夫人潑下去,想來做過的事情也該想起來了,若不然爺還有別的辦法,活了這麼多年,爺還真不信了,爺連這點子事情都問不出來。”
武夫人聞言,忙用胳膊擋住臉頰,連連求饒道:“八貝勒饒命啊,那事小的真的不知道啊,你可不能這樣。……”見求饒不管用,武夫人又忙話鋒一轉道:“八貝勒,我再不繼也有誥命在身,你不能這麼對我,萬歲爺不會答應的。”
冷冷的一個“潑”字算是胤禩對武夫人的回應,隻聽“啊”的一聲,武夫人直直被燙的在地上打起滾來,見此情景,胤禩眼中掛著邪笑道:“管你武夫人還是文夫人的,爺再問你一句,八福晉怎麼才會醒,作法的人又在那裏。”
武夫人此時也不敢和胤禩強拗,捂著自己的臉頰道:“八貝勒說這話我聽不懂,什麼作法的人,事情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我怎麼知道作法的人在哪裏。”
冷冷一笑,胤禩站起身來,猛然出手,緊緊的抓住了武夫人的胳膊,當下一聲淒厲的聲音,便從武夫人嘴中喊了出來,隻聽胤禩道:“最後問你一遍,怎樣才能讓八福晉恢複正常,在你回答之前,最好想一想爺的話,若不然,比這厲害十倍的手段,爺隻怕要讓其他人嚐嚐了。比如你的父母,再比如你那一雙兒女。”
聽了這話,武夫人再也裝不了淡定,忙開口道:“八貝勒你不能這麼做,他們都是無辜的。”
“他們都是無辜的,這麼說,你不無辜了。”
到了此時武夫人這才徹底癱軟了下去,認罪道:“八貝勒,若我將事情說了,你是不是能放過我的家人。”
略一抬頭,胤禩這才開口道:“饒不饒的過,要看慧敏如何,若慧敏有事,別說你的家人,便是這郭絡羅家,所有參與過這件事情的人,爺一個都不會放過,搓骨揚灰都是輕的。”胤禩冷冷的說完,見對方害怕,這才話鋒一轉道:“若慧敏無事,那自然什麼都可以商量。饒了一些人的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們的處罰如何,要看什麼,你如今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