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來時,我有些發呆。
想到昨晚被安臣的強迫和痛楚,我有些不寒而栗。
安臣是不愛我的吧,不愛,所以才可以對我如此傷害。
我的腿根有些疼,動一下就覺得疼得抽氣。
“醒了嗎?”房門口傳來安臣冷靜的聲音,嚇得我渾身一顫,驚慌地轉身去看,發現安臣已經穿好了精幹的格子襯衣,緊身的西式馬甲,扶著門正看著我。
說真的,安臣很有男人味,尤其是他那雙眼睛,幾乎可以看透你的心。
“哦……醒了。”
我淡淡地應道,落下睫毛,不想看他。
“穿好衣服,否則會著涼的。”他走過來,給我披上睡衣,卻低頭,在我肩膀是熱烈地親吻了一會兒。
“別、別這樣……”我往一邊側身子,不想讓他親吻我的身體,我有些逆反心理,從小就有很強的逆反心,我討厭他昨晚對我的施暴。
他霍然抬起頭,犀利的眸子審視著我的表情,“怎麼?排斥我?”
“我該穿衣服了……”
“我給你穿。”
他霸道地說著,扳著我的肩膀,將我摁倒在床上,他龐大的身軀直接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嚇得尖叫一聲,“啊……你幹什麼啊?”
他吻住我的嘴唇,撩撥著我的唇瓣,有一會兒,他才放過我的唇,伏在我身上,說,“你知道嗎,早晨是男人很衝動的時候……”
他撫摸著我的手,拉過去,放在他小腹下麵。
我頓時一驚,觸到了拉鏈裏麵,堅硬的龐大。
“哦不!不要!我好痛!我現在身體到處都在痛!不可以!我不要!”
我嚇得抽回手,一個轉身,背對著他。
安臣苦澀地一笑,捏了捏我的胸口,咬著我的耳朵吐氣,“小東西,我逗你玩呢,快點起床,早飯做好了。我看著你吃過早飯,我就該去上班了。”
我那才偷偷鬆了一口氣。
在安臣的監視下,哦不,應該是監督吧,反正我感覺他那厲害的目光籠罩著我,就像是被監視一樣。
我在他的注目下,好容易快速解決了早餐。說真的,早飯做得很有水平,各種營養都包含了,而且口味也很好,不過,我知道是安臣做的,所以我有些抵觸地食不下咽。
等我吃完早飯,安臣起身,準備去上班,臨出門前,他返身,看著我,呼喚,“朵兒。”
“嗯?幹嘛?”我一臉的排斥。
“過來。”
“什麼事?”
“我還沒有打領帶,你過來幫我。”
我咬咬嘴唇,偏偏賴在沙發上,就是不動彈,“你自己打吧,我也不太會。”
“你會的,朵兒,你學過不是嗎?”
“可、可是我忘了……”
安臣顯然在竭力克製發火,他拽了一條領帶,提著包就走了。
嘭!他狠狠扣上了房門。
“呼呼呼……”我鬆口氣,整個人都鋪在沙發上。
喀嚓!
房門卻又打開了,我驚詫地瞪大眼睛,發現安臣又返回來了,他像是一陣風,一口氣卷到我身邊,抬起我的下巴,覆過來,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唇齒的研磨,舌尖的撩撥,津液的混合,攪翻著,使勁攪翻著。
我胸口被他一隻手摁著,我有些氣悶,在我將要窒息前,他總算放開了我。
他也在呼呼地喘息,近近地盯著我的眼睛,發狠,“明天你若不給我打領帶,我就不上班了,在家裏和你造人一整天!”
嗬……他這個威脅,無異於嚇壞了我。
我捂著嘴巴,驚悚地看著他離去。
唉……怎麼會這樣?
我現在一想到安臣,一想到昨晚,一想到他的狠戾,我就萬分失望和傷心。
我對婚姻徹底失去信心了。
“你說什麼?你不想結婚了?”
芳露以為聽到了大新聞,“可是你和安臣……不是已經都那個那個了嗎?”
“唉,是啊,生米煮成熟飯了已經……”我喝口酒,掃了一眼身邊的好友,歎息,“可是我現在不想見到他,我一看到他,就會自動把他想象成為發-情的野獸。他在我身上動著時,我就會把自己想像成一個可憐的被吃得不剩骨頭的可憐蟲。難道婚姻就是要這樣維持嗎?要我每次見到他,都嚇得恨不得藏到床底下?”
“嗬——!”芳露捂著嘴巴吸氣。
“哇噻,他竟然那麼猛啊?發-情哦?一定很猛吧?啊啊啊,我也想有個男人,對我如此 發晴啊!”
我氣得攥拳頭,“喂!死丫頭,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你可是我的好朋友,你應該是聽我傾訴苦水的,你應該向著我!懂不懂啊?”
芳露用胳膊肘捅我,“喂,喂,看那邊,小超來了。”
“哦?哪裏?”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徐逸超這個家夥果然也走進了這家高級酒吧,隻不過,在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很年輕,很時尚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