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瞧見合歡那裙子,倒是嚇了一跳,臉色一白,合歡那條裙子一看便知價值上百兩,若是賠起來可也叫人肉疼,顧氏趕緊地去安慰合歡,訓斥了一番那小丫頭,不再管合月。
祝合歡被哄的高高興興,這才回家去了,回到家裏卻又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倒在程氏的懷裏委屈地說:“堂姐與那孫士韜在房中不知做些什麼,我帶人去尋她碰見她正光著身子……結果,她反倒賴我!娘,我是哪裏錯了嗎?”
程氏最討厭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趕緊地說:“娘沒有想到,你堂姐姐素來知道禮數的一個人,竟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往後與她遠著些罷了!合歡且別惱,娘給你看個東西。”
說著,她讓小丫頭把一隻大大的錦盒端了上來,打開盒子,裏頭裝了一封素白色的信封,外加另外一隻小些的錦盒以及一方紙包。
那香囊倒也精巧,信封上則是寫了“合歡”二字。
合歡認得出來那字,是哥哥祝明衍寫的,他的字一向飄逸雋秀,是旁人模仿不來的。
合歡打開信,就瞧見信上說了,他已收到妹妹的來信,極其思念家中的妹妹,原本再過半年就要鄉試,鄉試完畢再回家一趟,可他老師的兒子陸勉慎近日就要下揚州一次,他思來想去,也要跟著陸勉慎回家一趟。
程氏臉上都是笑容:“你這小鬼頭,竟偷偷地寫信給你哥哥?你倒是說了些什麼,他竟然要回來了?我原道你哥哥沒有良心,為著讀書,不回家看看,也不讓我跟你爹去京中,卻沒有想到,他倒肯聽你的。”
合歡嬌俏一笑,寶貝似地把信收起來:“我不過是說,許久都未曾與哥哥一起吃過飯了。”
她心裏早就有過懷疑,哥哥不是冷血之人,為何京城兩年多一直都不曾回來?
爹娘盼兒歸家的書信去了一封又一封,得到的回應卻都是他會用功讀書決不讓爹娘失望的言語,合歡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人把爹娘寄去京中的信動了手腳。
她暗地裏著人送了信去京中,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回應。
程氏心裏高興得很,捏捏合歡的臉:“還有這個盒子,是你哥哥老師之子陸勉慎贈你的玩意兒,說是與你哥哥打賭,你是更喜歡你哥哥送的禮物呢,還是更喜歡他送的,你且瞧瞧。”
小丫頭上來幫著合歡把錦盒和紙包都打開,紙包裏是京城裏的特色點心,有鳳尾卷,菠蘿酥之類的,看上去倒也誘人。
錦盒裏卻是一排三隻泥娃娃,那彩泥的顏色鮮豔極了,卻絲毫也不可愛,更無章法,泥娃娃的眼睛鼻子都醜陋極了,合歡忍不住哈哈一笑:“好醜的娃娃!”
程氏更是一笑:“那陸家公子是根據你哥哥畫出來的你捏出來的這三個泥娃娃。”
合歡的臉瞬間黑了,她有那麼醜嗎?但是轉瞬卻又想起來,陸家的公子陸勉慎,上一世的自己,仿佛並未聽說過這麼個人。
顧氏瞧見合歡那裙子,倒是嚇了一跳,臉色一白,合歡那條裙子一看便知價值上百兩,若是賠起來可也叫人肉疼,顧氏趕緊地去安慰合歡,訓斥了一番那小丫頭,不再管合月。
祝合歡被哄的高高興興,這才回家去了,回到家裏卻又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倒在程氏的懷裏委屈地說:“堂姐與那孫士韜在房中不知做些什麼,我帶人去尋她碰見她正光著身子……結果,她反倒賴我!娘,我是哪裏錯了嗎?”
程氏最討厭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趕緊地說:“娘沒有想到,你堂姐姐素來知道禮數的一個人,竟也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往後與她遠著些罷了!合歡且別惱,娘給你看個東西。”
說著,她讓小丫頭把一隻大大的錦盒端了上來,打開盒子,裏頭裝了一封素白色的信封,外加另外一隻小些的錦盒以及一方紙包。
那香囊倒也精巧,信封上則是寫了“合歡”二字。
合歡認得出來那字,是哥哥祝明衍寫的,他的字一向飄逸雋秀,是旁人模仿不來的。
合歡打開信,就瞧見信上說了,他已收到妹妹的來信,極其思念家中的妹妹,原本再過半年就要鄉試,鄉試完畢再回家一趟,可他老師的兒子陸勉慎近日就要下揚州一次,他思來想去,也要跟著陸勉慎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