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會忽然就著了風寒?”
“奴婢們也不知,少爺讀書時一向不讓奴婢們靠前,這幾日更是不許我們在跟前伺候……”
底下烏壓壓地跪了許多丫頭,程氏知道責怪他們也無法,心裏想著許是祝明衍讀書太過刻苦,傷了身子。
她一揮手:“都下去。”
那些丫頭小心翼翼地退下去了,祝明衍平時貼身用的一個丫頭立即把祝明衍往常洗臉用的毛巾給悄悄地拿火燒了去。
合歡見祝明衍一臉病氣,忍不住也擔心:“爹娘,你們先別急,等大夫瞧了再說。”
沒多時大夫來了,給祝明衍一把脈,麵色一驚:“這是,這是疫症啊!祝公子怎的會得疫症?!”
一時間祝家大亂,祝明衍先是發熱,再是昏睡不醒,程氏隻得這一個兒子,自然是日日夜夜守在床邊,忍不住以淚洗麵。
合歡也到處尋醫問藥,城裏卻幾乎沒有一人能有法子治的了這個病。
趙家的人因為祝合月幫忙找了良醫,趙言初倒是慢慢地好了起來。
得知祝明衍生了病,趙夫人與祝合月坐在一起都是高興的很,巴不得祝明衍趕緊地死了才好。
“我兒生病還不都是祝家二房害的!現如今也叫他們嚐嚐兒子生病的滋味!”
趙夫人眼睛裏都是得意,祝合月趕緊遞上茶水:“婆婆,風水都是輪流轉的,我二叔一家太過絕情,幸得上天庇佑我夫君,往後那祝合歡必定也要後悔!”
見祝合月也跟著詛咒祝家二房,趙夫人一方麵是滿意,另一方麵心裏也有些戒備。
揚州城所有醫術精湛的大夫都被請了來,祝明衍的症狀卻越來越嚴重了。
程氏坐在他床邊,眼睛通紅:“我此生無福,雖丈夫待我也好,可我隻得了這麼一個兒子,若是兒子沒了,我可如何是好?!”
祝永鏈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外頭有人來請,說是生意上的急事要向他彙報。
回到書房,祝永鏈草草聽下頭的人說了些生意上的事情,就趕緊地轉身想再去瞧瞧程氏與兒子,卻聽到門吱呀一聲,何姨娘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
“老爺,您這幾日辛苦了,妾身給您親手煮了一碗湯,您喝了也補補身子。”
祝永鏈自然也知道何姨娘這些年存的什麼心思,他一揮袖子:“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弄這些!我去看看明衍!”
何姨娘打扮得嬌美無比,她許多年沒有男人,如今保養得倒是十分年輕。
“老爺,妾身並非不讓您去看少爺!隻是夫人傷心過度,非要守著少爺,這疫症傳染地極快,若是您也非要守在跟前,到時候夫人與您都被傳染上了,家裏的事情還要誰來出主意呢?老太太知道少爺情況嚴重,已經哭暈了幾次,在床上都起不來了,我是想著妾身賤命一條,亦從未有人憐惜,不如夫人那般尊貴,不如由我來守著少爺,您和夫人都暫且好好休息吧!”
“怎的會忽然就著了風寒?”
“奴婢們也不知,少爺讀書時一向不讓奴婢們靠前,這幾日更是不許我們在跟前伺候……”
底下烏壓壓地跪了許多丫頭,程氏知道責怪他們也無法,心裏想著許是祝明衍讀書太過刻苦,傷了身子。
她一揮手:“都下去。”
那些丫頭小心翼翼地退下去了,祝明衍平時貼身用的一個丫頭立即把祝明衍往常洗臉用的毛巾給悄悄地拿火燒了去。
合歡見祝明衍一臉病氣,忍不住也擔心:“爹娘,你們先別急,等大夫瞧了再說。”
沒多時大夫來了,給祝明衍一把脈,麵色一驚:“這是,這是疫症啊!祝公子怎的會得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