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陸國公仍在猶豫,陸夫人繼續道:“難道老爺想看著勉慎娶祝家女兒的那一日麼?”
陸國公立即搖頭:“怎麼可能?”
陸蘊華被關在佛堂裏,一日也不得出來,更別提還想著嫁給祝明衍的事情了。
祝明衍大婚那一日,她在佛堂裏砸了所有的燭台和香壇,哭得聲嘶力竭,卻根本無人搭理她。
祝家上下都充滿了喜氣,陸勉慎托人帶來的一車賀禮也送到了祝家,合歡見著新嫂嫂柔美可愛,心裏都是歡喜。
新婚之夜,祝明衍揭開林春的蓋頭,瞧見她溫柔中帶著些嫵媚,紅唇驚豔,膚色若雪,不由得心動起來。
他真是慶幸自己又活了過來,能順利地娶林春為妻子。
“我必定會高中,然後與你孝敬父母,生兒育女,我會寵你一世。”
林春滿麵嬌羞,被祝明衍擁在了懷裏。
聽雨堂內,程氏麵帶笑意坐在黑漆鋪猩猩紅坐墊的玫瑰椅上,略略抬手,示意地上跪著的林春與合歡都起身來。
“難為你們起這麼早來給我請安,春兒你身子骨弱,明衍若是欺負你了,你定要告訴我,我勢必幫你教訓明衍。”
林春臉上一抹嬌羞:“娘,您言重了,夫君待我極好。”
程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支簪子給她戴上:“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的就好,娘也就放心了。合歡,你多照顧你嫂嫂些,你們年輕,性子相投必定話題也多。”
說著,她不著痕跡地朝林春肚子上看了一眼。
合歡趕緊點頭:“嫂嫂溫柔可親,合歡也很喜歡呢。”
三人正說著話,蘇音與何姨娘匆匆從外麵進來了,見著程氏,臉色明顯地灰暗了一下。
“見過夫人。妾身來晚了,還望夫人不要怪罪。”
蘇音也趕緊跟著何姨娘向程氏行禮。
程氏近來雖一心撲在兒子媳婦身上,但瞧見何姨娘黑眼圈大大的樣子,便想到她估計是與祝永鏈夜夜纏綿,這才如此疲憊。
“嗬,春兒第一天來給我請安,你們倒還不如春兒起得早,蘇音,這是你新嫂嫂,往後你們要和睦相處。”
程氏當著林春也並未給何姨娘與蘇音好臉色,何姨娘自然是有些不舒服的。
但想到自己現下的境況,何姨娘隻得陪著笑臉示意蘇音打招呼,接著自己也跟林春打了個招呼。
程氏見何姨娘沒出什麼幺蛾子,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咱們祝家曆代人都是十分心善,媳婦嫁進來之後,是要去寺廟裏上一回香的。明衍是咱們家唯一的兒子,又是嫡子,勢必要更加重視。明日下午我與春兒,以及合歡,要去寺廟裏上香,何姨娘,你帶著蘇音也一起來吧。”
何姨娘咳了一聲:“夫人,妾身,妾身這幾日服侍老爺,身子實在是不適,不如妾身還是留在家裏繼續服侍老爺吧。”
程氏聲音陡得冷了下來,這個何姨娘竟然敢在林春的麵前回絕自己!
她端起茶,用茶碗蓋子碰了碰茶碗:“何姨娘,這些日子你照顧老爺可真是辛苦了,蘇音是你生的女兒,既然你不去,我隻好代替你照顧蘇音了。”
見陸國公仍在猶豫,陸夫人繼續道:“難道老爺想看著勉慎娶祝家女兒的那一日麼?”
陸國公立即搖頭:“怎麼可能?”
陸蘊華被關在佛堂裏,一日也不得出來,更別提還想著嫁給祝明衍的事情了。
祝明衍大婚那一日,她在佛堂裏砸了所有的燭台和香壇,哭得聲嘶力竭,卻根本無人搭理她。
祝家上下都充滿了喜氣,陸勉慎托人帶來的一車賀禮也送到了祝家,合歡見著新嫂嫂柔美可愛,心裏都是歡喜。
新婚之夜,祝明衍揭開林春的蓋頭,瞧見她溫柔中帶著些嫵媚,紅唇驚豔,膚色若雪,不由得心動起來。
他真是慶幸自己又活了過來,能順利地娶林春為妻子。
“我必定會高中,然後與你孝敬父母,生兒育女,我會寵你一世。”
林春滿麵嬌羞,被祝明衍擁在了懷裏。
聽雨堂內,程氏麵帶笑意坐在黑漆鋪猩猩紅坐墊的玫瑰椅上,略略抬手,示意地上跪著的林春與合歡都起身來。
“難為你們起這麼早來給我請安,春兒你身子骨弱,明衍若是欺負你了,你定要告訴我,我勢必幫你教訓明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