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嘲諷一笑:“既然陸公子如此自信,那林盛倒是願意奉陪,瞧瞧最後合歡是進的林家的門還是陸家的門。”
陸勉慎似乎絲毫不在意林盛的威脅:“林公子,你似乎已經求過親了?我的小姑娘喜歡的不是你。”
想到自己求親失敗,林盛對陸勉慎的敵意更盛:“陸勉慎!你以為你使了些伎倆,使得合歡拒了與我的親事,你便當真有機會得了她?你若是真喜歡她,不如坦蕩些,莫要做這些下三濫的事!沈家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祝家不會同意合歡嫁你,陸家也不會同意你娶合歡,你如此三翻四次阻止合歡與旁人的親事,合歡若是知道了,必定要恨你!”
陸勉慎卻鎮定自若:“她恨不恨我,不是你說了算。祝合歡就是你碰不得的,你今兒把這話給我記住了。否則我定不會放過你。”
……
見他倆你言我一語辨個不停,太子在旁邊眼睛轉得都累了,半晌揮手:“停停停!這倒是奇了,你們這是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子?想不到我派你們去趟揚州,竟然還惹出了這樣的事!不如我把她叫到跟前來,問問她到底喜歡你們哪個?她喜歡誰便嫁給誰便是。”
一時間,林盛與陸勉慎都沉默了。
太子忍不住笑了:“原來都是單相思,你們在我麵前說便也罷了,出去了可莫要丟我的人,男子漢大丈夫,不可沉浸在兒女情長裏……”
他話還未說完,陸勉慎與林盛齊齊拱手:“太子殿下,我先告辭了。”
接著,林盛與陸勉慎直接離開,太子氣得鼻孔冒煙:“你們給我滾回來!”
……
陸勉慎回到陸家,在院子裏來回踱了幾回,他叫人送了幾封書信出去,沒多久,陸永就來了。
“少爺,祝老爺被支去了城郊,祝夫人則是去了劉大人家裏看戲,祝家如今隻有祝公子和祝小姐了。”
陸勉慎直接坐了馬車殺向了祝家。
合歡正在練字,她這幾日亦沒有給陸勉慎送自己寫的字,那日在街上的事情,雖然是因著陳意秋而起,但是她心裏多多少少埋怨陸勉慎。
若不是他處處為難自己,也不會出現那日的事情,林盛也就不會傷了陳意秋的臉,她如今欠了林盛一個大人情,祝家上下也時刻都擔心著陳家會不會來報複。
所幸,陳家似乎也沒什麼動靜。
“蓮心,打盆水來,我要洗手。”
蓮心應聲出去打水,合歡把寫好的字鋪在桌上晾著,撩起身上的海棠春月紗裙,坐在了窗下。
她一隻手托著下巴,大眼睛如一汪春水,皮膚白嫩如玉,吹彈可破,整個人微微有些發怔。
林盛的那塊牌子在身上,終究讓她覺得不安,隻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法子還回去,林盛才不會生氣。
她想著,把牌子拿出來看了看,果然是皇宮裏的東西,是與外麵的不同的。
陸勉慎到了陸家,知道祝明衍必定在溫書,便直接去了合歡所住的院子。
林盛嘲諷一笑:“既然陸公子如此自信,那林盛倒是願意奉陪,瞧瞧最後合歡是進的林家的門還是陸家的門。”
陸勉慎似乎絲毫不在意林盛的威脅:“林公子,你似乎已經求過親了?我的小姑娘喜歡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