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勉慎心裏雖然知道,合歡不可能讓碧雲來喂自己喝藥,但見她平日裏對這些丫頭們也毫無設防,想想也是不爽。
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合歡一隻手搭到他胸膛之上:“不舒服?”
陸勉慎側頭看看她,麵容皎白,眼神溫柔,他歎口氣:“想你想得睡不好。”
合歡嘴角一彎:“我就在你身邊,你有什麼可想的?”
正說著,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襟往下探了探,握住那團渾圓,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合歡趕緊把他的手打了出來:“你又胡鬧!”
陸勉慎緊緊地抱住她,從後麵伸手過去,輕輕地拂過她的臉,她的眼睛,毛茸茸的睫毛。
“你是不是也睡不著?我帶你去看螢火蟲好不好?”
合歡一怔,倒是也有些興趣:“有螢火蟲?可是你的腿不能走路,不行,不能出去。”
陸勉慎把她整個人掰過來:“我陸勉慎沒什麼清奇之處,唯有這身子還不錯,當年打仗中了一劍照樣帶兵出征,走些路又算什麼?再說了,那螢火蟲就在東邊不遠處的花園子裏,我帶你走過去一會子就到了。”
合歡想讓他好好休息,奈何陸勉慎軟磨硬泡威逼利誘,最終,合歡隻得起來檢查了下他的腿,紅腫似乎的確消了許多,這才答應他換衣裳出去。
剛出門,陸勉慎又說忘了帶東西,獨自回去了一趟,合歡提著燈籠在廊下等了他一會,這才相攜而去,一個丫頭小廝也沒帶。
陸家院子大,設了不少的花園子,東邊的確有個園子荒廢了不少時日,裏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生了許多的螢火蟲。
剛一打開花園子的門,就瞧見空氣裏星星點點的亮光,映著月光,煞是靈動可愛。
合歡睜大眼睛,微微張著嘴,開心地抓著陸勉慎的手:“果真如書上所說一般好看!”
她是第一次瞧見螢火蟲,高興地不行。
陸勉慎滿意一笑,從她手裏輕輕抽出來自己的手,柔聲喚到:“合歡。”
合歡正在專注地追螢火蟲,提著燈籠笑得正歡,聽到他喊自己,立即就回頭。
“嗯?”
陸勉慎站在那裏,身影高大,模糊的月光中他似乎帶著笑:“叫夫君。”
合歡臉一紅,她的確沒有叫過這兩個字呢。
見她猶豫,陸勉慎微微歎氣,走過去把自己的右手輕輕地放到她麵前,說道:“看看這是什麼?”
他的手微微蜷著,合歡忍不住笑:“你抓到了一隻螢火蟲是不是?你好厲害啊陸勉慎!”
她興衝衝地去掰開他的手,手裏卻沒有螢火蟲,合歡疑惑地提起燈籠一照。
橘紅色的燈光照著他的手心,的確沒有螢火蟲,但是卻有四個黑字被寫到了手心裏。
“永結同心。”
合歡站在那裏,隻覺得整個人瞬間被什麼東西衝擊了一下,眼睛酸澀地想流眼淚。
她下意識地去抓住他的另一隻手,拿起燈籠一照,也寫了字的。
“吾與合歡。”
這下,她真的忍不住了。
陸勉慎心裏雖然知道,合歡不可能讓碧雲來喂自己喝藥,但見她平日裏對這些丫頭們也毫無設防,想想也是不爽。
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合歡一隻手搭到他胸膛之上:“不舒服?”
陸勉慎側頭看看她,麵容皎白,眼神溫柔,他歎口氣:“想你想得睡不好。”
合歡嘴角一彎:“我就在你身邊,你有什麼可想的?”
正說著,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襟往下探了探,握住那團渾圓,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合歡趕緊把他的手打了出來:“你又胡鬧!”
陸勉慎緊緊地抱住她,從後麵伸手過去,輕輕地拂過她的臉,她的眼睛,毛茸茸的睫毛。
“你是不是也睡不著?我帶你去看螢火蟲好不好?”
合歡一怔,倒是也有些興趣:“有螢火蟲?可是你的腿不能走路,不行,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