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正在哄長憶，聽到這話似乎也很震驚，趕緊把長憶給乳娘抱著，拉著合歡的手說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說著，她又暗自搖頭：“怪道這些年來，我總覺得你祖父和祖母有哪裏不對勁。你祖母看不慣我，卻也不敢真的對我怎樣，大多時候也隻能容忍你爹爹偏愛我。原來，是她欠了我們程家……”
合歡對老一輩的事情感到十分好奇：“娘，若是祖父當年喜歡的是祖母，為了與祖母一起，從而舍棄了京城的家業，那又為何娶了第一任妻子？”
程氏微微一笑：“這件事你就不知道了，當初，你祖父的第一任妻子是被迫而娶，娶的是個生了病的女子，為的就是與某個深愛你祖父的女子成親，結果那生病的女子不是真的生病了而是裝病，你祖父不得已放棄你祖母，想著就這樣過下去，那女子生了你伯父之後，還是生病去世了，你祖父這才覺得上天都要他與你祖母在一起，這才背棄了一切帶著你祖母去了揚州了。”
想來那也是一段很複雜的往事了。
合歡卻仍舊不明白：“娘，那既然如此，外祖父的弟弟又為何會牽連進此事？”
程氏眼睛裏的光淡淡的，似乎在回想什麼，半晌才說道：“我猜，他大約也是喜歡你祖母的，當初我嫁到程家的時候就聽大人們無意中說過，什麼程家的人想娶的沒娶進來，倒是嫁過去一個，諸如此類的話，大概也能解釋得通了。”
她想到祝老太太還在世之時，也活得並不算十分快活，特別是祝老爺子離世之後。
這些恩恩怨怨的，隨著當事人的離開，都也消散了。
當初祝老太太一心培養何姨娘的事情，她如今也都看開了，反正現在的日子裏，祝永鏈的世界裏隻有自己。
合歡怕程氏想起來從前何姨娘與蘇音的事情，也便沒有再提，但程氏倒是提起來了：“合歡，娘這心裏還有些不安穩，前些日子似乎聽人講在街上碰見了蘇音了。你著人查查，是不是真的是她？”
“按理說怎麼可能？揚州到這裏那麼遠，她們母女當初走的時候並沒有帶什麼錢財，如何來京城？”
程氏笑笑：“我也是這樣想，但既然有人瞧見了，說不準真的是，你若是查到了，盡早地解決吧。”
合歡應了下來，這才繼續去瞧長憶。
她在祝家住了六日了，沒有回去，托人回陸家帶了信，葉靈逸幹脆沒叫人回給鄭氏，也就什麼反應都沒有。
隻是陸勉慎竟然也沒有任何反應，他已經五日沒有與自己相見了。
宮裏太後去世，太子必定要去守孝，不知道陸勉慎是不是也跟著去了。
合歡在祝家過著，這才發覺自己已經陷了進去，她時不時地會想起來陸勉慎，猜想著他此刻是在做什麼？
但想到陸勉慎好幾日都不曾來瞧自己，合歡心裏不免也有些生氣了。
程紹雲倒是高興，見陸勉慎不來找合歡，他便日日給合歡帶各種好玩的好吃的。
程氏正在哄長憶，聽到這話似乎也很震驚，趕緊把長憶給乳娘抱著，拉著合歡的手說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說著，她又暗自搖頭：“怪道這些年來，我總覺得你祖父和祖母有哪裏不對勁。你祖母看不慣我，卻也不敢真的對我怎樣，大多時候也隻能容忍你爹爹偏愛我。原來，是她欠了我們程家……”
合歡對老一輩的事情感到十分好奇：“娘，若是祖父當年喜歡的是祖母，為了與祖母一起，從而舍棄了京城的家業，那又為何娶了第一任妻子？”
程氏微微一笑：“這件事你就不知道了，當初，你祖父的第一任妻子是被迫而娶，娶的是個生了病的女子，為的就是與某個深愛你祖父的女子成親，結果那生病的女子不是真的生病了而是裝病，你祖父不得已放棄你祖母，想著就這樣過下去，那女子生了你伯父之後，還是生病去世了，你祖父這才覺得上天都要他與你祖母在一起，這才背棄了一切帶著你祖母去了揚州了。”
想來那也是一段很複雜的往事了。
合歡卻仍舊不明白：“娘，那既然如此，外祖父的弟弟又為何會牽連進此事？”
程氏眼睛裏的光淡淡的，似乎在回想什麼，半晌才說道：“我猜，他大約也是喜歡你祖母的，當初我嫁到程家的時候就聽大人們無意中說過，什麼程家的人想娶的沒娶進來，倒是嫁過去一個，諸如此類的話，大概也能解釋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