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斯靜靜聽完,凝望著他道:“你的母親在陸地留下你,你離開陸地,來到遙遠的海上尋找奇遇。在你經過的地方,照亮礁石的不是月亮,也不是燃燒的火把,而是手中閃亮的寶劍。祝福你,年輕的海盜,你將在經過的島嶼留下你的種子,寫下你的傳奇。”
羽欣頭回聽到有人叫他“海盜”,且用如此優美的聲音、詩情的語言描述燒殺奸~淫,奇怪的是一點反感沒有,反倒熱血沸騰。
他想回應幾句,竟無言以對——這少年明明站在他眼前,卻像夢一樣飄渺,仿佛從海洋的深處向他說話。
這種感覺好奇特,他深深地與少年對望,沒注意一艘銀白色的帆船悄然開過來,直到船上人喊“安迪斯殿下”,他才舉目張望。
招手的都是和安迪斯年齡相仿的少年,裝束各異,卻都讓人眼前一亮。
安迪斯頷首以示告辭,轉身跑了幾步,從岩石上一躍而下,輕巧地落在船頭。
載著安迪斯及其同伴的帆船朝著茫茫大海駛去,眨眼消失不見。
羽欣呆站海邊,莫名覺得心中空落落。忽地,他發現落日即將沒入海平線,特麼已是黃昏了?自己舞劍時剛過午,居然過去這麼久?
他沒法不懷疑在發白日夢,甩了下頭,又狠卡了一下手臂,疼的嘶一聲。
旋即他驚的跳腳:安迪斯吸引了爺的注意力,那些風島小子丫頭會不會被掠走了?海盜常做奴隸買賣!
於是他急掉頭尋找……馬拉個巴子,居然莫名跑到桶盤來了!
提足輕功倒也跑的快,殺到先前舞劍地,一眼看到幾個小子依著棕櫚樹呼呼大睡。
剛鬆口氣,他心又提起——海葵、貝蘭不在其中!
他不由恨得咬牙,慌腳蟹般四處搜索,心道美貌女奴雖比男奴值錢,但海葵、貝蘭談不上多漂亮,比安迪斯那夥差遠了,應該看不上應該看不上……
吉星高照,不過盅茶功夫他便找到兩位風島女:沒缺胳膊腿,就是不大雅觀,赤~條條昏睡在避風的岩石間,身下鋪墊著銀色錦緞,一看就發生了哪啥事……奇怪,沒有哪啥事後的氣味和汙跡,倒有股馨人心肺的清香。
他小心地投放感應力,第一感,兩位風島女沒死翹翹,僅僅昏睡過去;第二感……不用什麼風島密術了,他清晰地感應到海葵、貝蘭的身體中有“種子”著胎。
這是他第一次有這種奇妙的感應,怪怪的,他甚至能感覺到“種子”在吸取母體養分,海葵和貝蘭像是有些不堪負荷,故此昏睡過去。
略一猶豫,他揚起雙手以靈力籠罩兩女,隨之感應到小小“種子”的欣悅,海葵、貝蘭也不自禁地舒展眉頭。看樣子靈力是萬能藥,對普通人的身體同樣大有好處。
他尚不知趙東成的來曆,否則或許會有所聯想。但挑花、東成都認為是醜事,含混其詞的,好似趙管事是不幸死在地球的大能,留下東成這麼個孤子,若幹年後父族尋來,東成要孝敬母親、盡忠賈家,沒肯歸族。
安迪斯靜靜聽完,凝望著他道:“你的母親在陸地留下你,你離開陸地,來到遙遠的海上尋找奇遇。在你經過的地方,照亮礁石的不是月亮,也不是燃燒的火把,而是手中閃亮的寶劍。祝福你,年輕的海盜,你將在經過的島嶼留下你的種子,寫下你的傳奇。”
羽欣頭回聽到有人叫他“海盜”,且用如此優美的聲音、詩情的語言描述燒殺奸~淫,奇怪的是一點反感沒有,反倒熱血沸騰。
他想回應幾句,竟無言以對——這少年明明站在他眼前,卻像夢一樣飄渺,仿佛從海洋的深處向他說話。
這種感覺好奇特,他深深地與少年對望,沒注意一艘銀白色的帆船悄然開過來,直到船上人喊“安迪斯殿下”,他才舉目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