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揚帆奔向檳榔嶼(1 / 3)

卻說賈、杜聽的連聲稱奇,杜鵑這些天一直呆在法陣中沒什麼可說,羽欣則埋怨挑花不替他引見海族朋友。

挑花鼓圓眼:“靈蚌姐因那場海戰受了傷,正不自在,哪好領你這個‘戰神’跑去?再說你和海盜女王正熱乎,打擾人談情說愛是要挨雷劈的!”

羽欣氣歪鼻子:“你個沒安好心的,分明禍水東引讓我絆住她。”

杜鵑和稀泥:“隻有七少爺才能絆住她,不然這幾天哪有這等安靜?鯊兄蚌姐又不是見不著了,事過境遷好見麵,比這會湊過去好多了。”

挑花則轉移話題,指羽欣的念珠串太醜,要他摘下來莫嚇唬泉州百姓。

羽欣堅定地敝帚自珍,聲稱是去他的地方,戴的是他自己做的念珠串,關別人毛事。

兩人正鬥口舌,源高藤跑上甲板。

小子模樣挺俊,腦袋似豬頭,身上掛彩十多處,大熱天全身上下都裹著布,蠻像著名的木乃伊。家臣們忠心,跟後頭叨叨勸說。

挑花收了隔音屏,客套地問詢:“好些了?怎麼不在艙裏休息?”

源小子不理“宮女”,隻顧用夾著東瀛語的宋語向杜鵑表衷情:“天皇陛下命小可赴大宋求學,小可在海上已遇到生命中的貴人。小可知道,以小可的身份無以高攀公主殿下,乞望您能將小可收於帳前,許小可為公主殿下赴湯蹈火!”

杜鵑算哪門子公主?此前不便澄清,到泉州可不能再提這茬。就算能將源小子整成一忘成空的白癡,還有六個家臣,若一並陰了,多半招來賈小七幹涉。

於是挑花小臉一板:“大宋之規,高藤君不會不知道。您從不曾在海上遇到過公主,這是一艘小小民船,隻有男人,沒有女人。”

她之語,是三方密談時源高藤自己說過的話。

世上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別人用你的話來教訓你,力度之猛賽火藥。源小子被炸的黯然魂銷,但人家不愧是迷魂妖女相中的意誌堅定之輩,翻身朝羽欣撲嗵跪下:“請七殿下成全!源高藤已在海上遇難,公主殿下會需要侍衛!”

他怎麼喊羽欣“七殿下”?這不羽欣長著一張異於中原人的麵孔,盧根不可能向源氏介紹賈家七少的來曆,挑花、杜鵑更不會說,乃至源高藤從一開始就沒將羽欣當宋人,見“公主”對羽欣的態度不像對下臣,便以為他是護送公主赴大宋京城的番邦王子,排行為七,故此公主及其侍女喚該王子為“七少爺”,以掩飾身份。

羽欣暗磨牙,心道幸虧杜鵑不是公主,不然就憑你的癡心妄想,定斬不饒!

但他又忍不住同情源小子,明顯是被妖女的媚術所惑,於是扶起他,勸曰:“高藤君,我的公主也不見了。有些人,隻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高藤君是源氏子弟,不可有違貴國陛下之命。”

杜鵑皺起眉,聽這話好似船至泉州就讓源小子走人,那她豈不是白忙一場?若是源、平決鬥時她沒出手也就罷了,那一聲“嬌呼”耗了許多功力,總不能做虧本買賣。適合讓她練手的人並不是那麼好尋的,源高藤確實是磨練法術的上佳人選。

卻說賈、杜聽的連聲稱奇,杜鵑這些天一直呆在法陣中沒什麼可說,羽欣則埋怨挑花不替他引見海族朋友。

挑花鼓圓眼:“靈蚌姐因那場海戰受了傷,正不自在,哪好領你這個‘戰神’跑去?再說你和海盜女王正熱乎,打擾人談情說愛是要挨雷劈的!”

羽欣氣歪鼻子:“你個沒安好心的,分明禍水東引讓我絆住她。”

杜鵑和稀泥:“隻有七少爺才能絆住她,不然這幾天哪有這等安靜?鯊兄蚌姐又不是見不著了,事過境遷好見麵,比這會湊過去好多了。”

挑花則轉移話題,指羽欣的念珠串太醜,要他摘下來莫嚇唬泉州百姓。

羽欣堅定地敝帚自珍,聲稱是去他的地方,戴的是他自己做的念珠串,關別人毛事。

兩人正鬥口舌,源高藤跑上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