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我怕你呀。”
“怕我什麼?……怕我離開你?不會的,”他滿腔喜歡的笑起來,說:
“你就是一個女土匪,可在床上,嘿,你還是我的女人。”
“你真是這麼想的?”她問,開始用*摩攃他的大腿,他進入她了,兩人的四肢交纏在一起,在她的叫聲裏,他說:
“我的情況不妙耶,天天要搞你。”
“天天要搞我,才是我的好男人呀。”
“不,我的淫心,*之心,已經出位了。……阿彌托福!幸虧趙敏拿出了快刀斬亂麻的手段,介紹未婚醫生杈棍與孫素芳談上戀愛了,由此,我,解脫了。”
“哦,孫素芳那女人我在你家見過,你說說。”
“兩個多月前,孫素芳舊情萌發,在趙敏當麵大談過去與我的性事,衝我罵:你怎麼不死!我愛你!還發瘋的砸起茶杯,我和趙敏慌了,哄著陪著孫素芳去醫院了。再不擁抱就是罪!……醫生聽了孫素芳這樣的訴說,便說:哎呀,這女人患上了愛情強迫症了。趙敏為這件事很頭痛,覺得隻怪自己搶了孫素芳的男人,怕孫素芳自殺,隻好哄著孫素芳跟我上床了。怪事!隨後,我從和這個病態的情婦*格外有刺激的感覺裏擔心自己也病態了,也確實有點病態了,幾度瘋狂過了,因為我*抽[dòng]隻要不少於三百下,對方總會給獎,似乎為湊這個數字,我……”
“在我麵前,你像一個小男孩一樣坦白,我就喜歡你這一點。你在我身體裏抽[dòng]一般不少於三百五十下呀。你還要怎樣?”
朱良臣下床後,接聽了鄧麗娜從附近停車場打來的電話。他叫這姑娘回來,査豔紅插話:
“叫你走你就走唄,她喜歡浪漫。”
“不,你回她話,說我茶館裏有急事。”他說這句,就躲到茶館裏去了,可躲也躲不掉,再次與兩個女人晤麵,不是在倒爬獅密室,而是近郊一處裝潢很好的三室二廳。掏租金卻以鄧麗娜的名義租下這房子的査豔紅,請他諒解,因為,她感覺,市長丈夫在監聽她。情婦數目總保持在十幾個的市長丈夫,為何要監聽法定配偶?鄧麗娜害怕談這個問題,這處房子被稱作:
三眼井密室。
某個夜裏,鄧麗娜感覺被他*深深地插入的同時,魂飛天外,發出一聲:
“啊!……”
這之前,黑暗裏,他在迷迷糊糊中覺得她在他身上爬來爬去的。一開燈,就見鄧麗娜燒得緋紅的臉,*的身子,他一陣眩暈了,看也看不夠他剛剛戳進的她四季如春的*了。他給她處女的身子*,也就是第一次*,是她車載著他到近郊那個散發留蘭香的浪漫地方發生的。對他每一次戳進,她禸體和心靈都發生十分的強烈的*,感覺整個身體像在海上沉浮,不時的大聲小聲的叫喚,可幾天來,她卻偏偏熱心這一套。一會兒,推開他,說,哎呀,夠了,夠了;一會兒,摸他,吻他,用雙手攏住他,用雙腿夾住他,說:
“我的男人,你下勁搞我呀……”
畢竟她第一次有了男人,喋喋不休的說著癡情的話兒。
我不願意墮落呀——她曾經把自己處境告訴大學時的女同學,得到的反饋卻是:女人二十五歲之前有性生活,才更利於盆骨的發育——隻要不影響經濟上的上升。你買不起房子,就別拒絕到愛的寄生樹上尋找嫁接。
夜深後,她盤腿坐著,又靜靜的看著睡熟的他發笑,又輕輕撫摸他,說:
“男人,男人。”
査豔紅出差去了。不出差,也不敢天天與朱良臣見麵。
鄧麗娜又重複已經說過的話:
“保密,我們三人的關係還要注意保密喲。豔紅姐要我給你加強營養,你,答應跟我們移民出去,可你又不操心,三人中就你不著急。……豔紅姐說,她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