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我用五個字——平民評論家,作為對有思想的平民、草根評論家式的人物的尊稱。我想對他們說:平民的空間需要勇猛的擴大。莫被韜光養晦迷住了雙眼,要讓對手適應有思想的平民的威脅。啊!大多數人總是習慣於目光短淺,他們像被蒙上眼罩的馬一樣,緩慢而吃力地跋涉在人生的路途上,力量和官能都萎縮得如同癔病患者的視野一樣,我們都在受著某種閉目塞聽的煎熬。”
一會兒,熊盼盼慨歎的評點說: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網⑨提⑨供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嗨!你,我,都有某種閉目塞聽呀,幸好朱良臣的文章提示我們,要注意多多給自己的思想加壓!否則思想無法衝破牢籠!”
査豔紅陶醉的一笑,眼睛有點濕了,說:
“謝謝你了,他的空間讓你這麼興奮。”
“你這個平民評論家的聲音,不僅是我的興奮劑,也是我們貴族世界的時樣錦,點綴呀。”
“咦,你怎這樣說哩?”
“哈哈!平民評論家聲音的大小,多少,活躍、激烈程度,不是時時刻刻受靈活控製的嗎?你說我們貴族階級還不夠強大嗎?”
坐下後的査豔紅吃驚的蹦了起來,默不作聲的走來走去,一會兒,說:
“我算服你了,熊小姐,看問題你比我真實深刻。”
可熊盼盼又善意的諷刺說:
“不過,你的朱良臣先生,不會玩美女,不會追時尚,不懂奢侈品,不擅長換裝,不會尋歡作樂,那你和他一同移民到國外幹什麼呢?”
自慚來自內地的小城市,査豔紅便應說:
“那,請你費心打磨他呀。”
“嗨,別客氣。”
“我們都要拜熊小姐為師,我對他說。”
“熊小姐!熊小姐!”這時,別墅玻璃圍牆外麵有人喊,熊盼盼對査豔紅一點頭說:
“哦,恐怕你會失望的。”
熊盼盼蹦跳著,風雅的笑著,迎著這假日裏第三撥來找她的客人走過去。
專業從事貴族風範的封閉式培訓工作,熊盼盼在方麵有不菲的成績。不過,那培訓場所不在上海,而在桂林。並且,熊盼盼一般隻願插手批量培訓,如果叫熊盼盼對某個別人單獨輔導,即便那人是副廳長,對不起,熊盼盼沒有時間。熊盼盼與客人的談話吐露這些信息,讓査豔紅更覺得熊盼盼了不起,突然疑惑的想到,朱良臣缺少貴族風範,怎麼能讓其跟她移民出去哩,這可不是小問題。她心情和那些走了的客人一樣失望,心裏發涼了,不過,她又厚著臉皮祈求說:
“呀!桂林,好地方,你能帶他到那地方嗎?”
搖搖頭,熊盼盼說:
“他是你的寵物呀,怎麼叫我帶走?再說,我也怕挨罵呀,鄧麗娜小姐也那麼熱戀他。”
“嗨,鄧麗娜隻是替我打工的,說話不算數的。”
已是第八天了,朱良臣一行人來這裏。
隻怪朱良臣帶來了與兩個情婦親熱的氛圍。氛圍感,或者說,一個實驗的環境角色感都可以改造人性的,如:斯坦福大學心理學家巴多曾經做過一個著名的“斯坦福監獄實驗”,24名學生隨機抽簽,一半當“獄卒”,一半當“犯人”。結果在一周的角色扮演過程中,演獄卒的學生變得越來越殘暴,而演犯人的學生越來越卑怯。熊盼盼回想在她安排的套間裏一連幾次偷窺到的:情婦一,査豔紅在朱良臣懷裏沉醉的情景;情婦二,鄧麗娜在朱良臣胯下快樂呻[yín]的情景,想著別的女人的快樂,無聊透頂,感情上和生理的饑餓的熊盼盼一時間失態了。女人有男人求時,可能高傲得如公主,沒男人求時哩?有時像厲鬼,像餓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