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的女人的情夫頭上翱翔,熊小姐心裏說,我就是厲鬼,我就是餓鷹,又怎樣?真想笑査豔說:我也替你打工,你也讓這男人上我的床嗎?
一會兒,査豔紅沉思的說:
“我把他托管給你呀。”
“你繳托管費嗎?”
“繳!你要多少?”
剛高興起來的熊小姐又發慌了,因為,査豔紅又模糊的吐了一聲:
“朱良臣想今天晚上回安慶。”
“急著回去幹嘛?”
“他呀……”
“你走吧,我曾經也是億萬富婆,你把他給我丟下來。”熊盼盼著急的想,身上冒汗了,重提她給査豔紅看過的一些資料,那些資料證明過去經她的手培訓,隨後移民出國的人後來在海外都混得非常好,又顯出一種大氣的神氣,說:
“嗯,隻要得到一個月的培訓,你的朱良臣就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他本來就不缺少精英的資質,我們共同努力,讓他……,他就可能成為貴族中的明星,那時,你和他……隨便移民到哪個國家,都受歡迎。哈哈,你們可能會把我忘掉的。”
聽了這些,査豔紅樂嗬的大笑了。
如果真的對朱良臣搞一點馴獸式洗腦,難度恐怕不會小。況且熊盼盼也不會輕率的丟不開眼下的工作,査豔紅明白這些,也能體諒人,又說:
“嗬,你是獵頭呀,獵頭的情懷我能理解,隻要撞上有培養前景的,你都不願意放棄他。你的樂趣就在過程中,我沒說錯吧。就好比幼兒園的阿姨喜歡上一個小孩一樣,他是我的男人,你想怎樣他就怎樣他。”
熊盼盼點點頭,她急需向査豔紅借錢,因此,隻敢在心裏說:
“哈!我與你們的情夫也浪漫一把了。”
這場浪漫是不經意間撞上的。
一天,有網友又把朱良臣叫去了,朱良臣一夜未歸。
第二天上午,熊盼盼開車去接朱良臣,所找見的人說:嗬,昨夜這裏突然停電,而他要上網,我就讓他去哪兒了。熊盼盼問:
“在哪兒呀?”
“喏,在企鵝肚子裏,他肯定還在睡覺。”
附近有一座停建的遊樂場,豎著一個約高二十公尺的建築——飛翔的企鵝,作為這建築的工程師那男人笑起來,指給她看。
“哦,謝謝,我去找他,”熊盼盼說,就走進企鵝肚子裏。四周,靜悄悄的,她攀著樓梯朝上爬,爬呀爬,終在一個房間看到他,有點喘氣的說:
“大哥,走吧……”
天氣燥熱,他在床上,蓋的毛巾毯幾乎隻掩著小肚子以下。
她湊近看他睡得很熟的樣子,便動手牽了一下那毯子了。這一牽,她看見他大腿中間的*了。*,在鄉下被不少人戲稱為本錢,而一般又俗稱為卵子。他的卵子是天生的,生理性的粗長大,就如有的人生來就是大耳朵一樣。她發呆了,又給他蓋好,又掀開毯子看看,又蓋上。心,砰砰跳,臉上,變得緋紅,在床邊徘徊了,大聲的說:
“她們讓我接你回去。”
窗外,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是那麼靜穆又充滿野性。
她走到窗口邊,朝外探望,看到幾隻野兔子在追逐嬉戲。由兔子的恣意,她想起在澳大利亞的生活。有一段時期,她極度*,獨自或者夥同別的女人*和*過七個男人,覺得這麼幹,最刺激。又想,我就不能做他的情婦三嗎?她覺得無需預設立場:愛與不愛。玩!很重要。一會兒,她回坐在床邊,又慢慢的掀開毯子。手,輕輕撫摸他卵子了。鼻子,湊上去,聞了,嘴,也貼上去,舔了。他還沒醒,但卵子更粗長大了。她嚇死了,想跑開,手卻握著卵子沒放。這卵子,比她過去離異的丈夫卵子要粗大一倍,她想:我!也*一回,又走到窗口邊,突然,她一咬牙的*了衣服,爬上床,蹲在他下`身邊,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