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否則怎麼勾引了朱良臣哩。”
鄧麗娜又討教:.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人妖的意義是引導異類的存在,誘惑大眾嗎?”
査豔紅用嘴一指旁邊的朱良臣笑說:
“這一個明天一早醒來就變成人妖了。”
朱良臣則說起逛了幾個寺廟的感觀,解說起見到的佛語,兩個女人含笑的聽著,一會兒,都倦了。
睡下後,査豔紅一會兒就睡熟了,夢見了自己變成了人妖,與已經去世的姐姐談心說:當我在精神上自覺幻化為一縷縷雲煙,一寸一寸地死去之時,我的靈魂伴侶才來到我的身邊。嗬嗬,別責怪我替他張羅了一個小情婦,為了達到目的要不擇手段啊,嗯、嗯,好比人妖,為了搶眼,要不擇手段啊……
一會兒,査豔紅醒了,把朱良臣也搖醒,撫摸著他胸脯,吻了一口,又把耳朵貼在上麵,含著柔情輕輕問:
“你的心在跳,是為我而跳嗎?”
“嗯……癢癢。”
她綿綿的睡意又口吐一句:
“明天我想拿一件事考考你的心。”
接來的一天,臨近中午,據査豔紅說是老朋友的華裔泰國人一男一女來賓館了,邀他們去餐館吃飯了。飯後,又邀他們一同去了脫依舞俱樂部,觀摩了最美的裸體表演,而後,査豔紅又單獨隨他們去了。來泰國,她是為了與丈夫魏忠信一同卷贓款逃亡國外探路子的。晚上,才微醉的回來了,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拉鄧麗娜到一邊了,用爽快的調子商議了:他呀,英語好,在國際環境的社會裏生存能力強啊,嗨!你,我,和朱良臣不再回國了,怎樣?鄧麗娜一呆,連聲的歡叫了:
“好呀!好呀!”
不過,假如朱良臣不願意出逃,怎麼辦?聽鄧麗娜沉思的吐出這顧慮,査豔紅溫婉一笑,她很懂男人這東西,即便極少靈魂傾向於高尚的人,禸體也傾向於墮落,在接下的密商中,許多措施都拿出來討論了,査豔紅不得不說:“你呀,不許失敗。”鄧麗娜羞澀的要命了,低垂下頭,査豔紅卻咬著牙囑咐了:
“綁,你也要幫我把他綁走。”
一會兒,査豔紅終於對朱良臣說出想說的了,就是:五天後,他們三人乘飛機去歐洲巴黎,然後,消失,永不回國了。
朱良臣一笑:
“哈!”
“怎麼,你同意了?”査豔紅也笑起來。
朱良臣不吭聲了,一會兒,又搖起頭。
在三亞時,朱良臣就已經大大放鬆了,急著要回家中,過自己的平常生活。一個平民評論家,如果將注意力焦點落在紛紛擾擾的生活表象上,如果向情婦的纏綿屈服,那麼,就難以有戰鬥的姿態挑戰嚴肅的社會問題了。在這種心態裏,他婉拒了査豔紅要他伴行泰國的請求,可在三亞賓館的那個深夜,沒禁得起鄧麗娜的絞纏,聽她一再說:好哥哥呀,我愛你,你也不妨增加一點見識呀,轉而又考慮到泰國博大精深的佛教文化對治愈査豔紅的心病可能有裨益,這樣,才有了這趟旅行。
接下,朱良臣岔開話題:
“有妄想時,一心是一地獄。”
“啊!你到底是什麼意見!”被這話逼上臉,朱良臣才又說:
“唉,招呼都不打就突然丟開茶館、丟開親戚朋友,我不是那種人呀。”
査豔紅祈求了:
“重建一個隻屬於我們的家吧,我們不會受苦的。”
朱良臣又說:
“我有過在國外不短時期的生活體驗,可水土不服,如今又老了,適應性更差了。你呀,也要為我想一想。”
査豔紅生氣地吼起來:
“你不愛我!”
“糟糕!”朱良臣暗暗叫苦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