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2 / 3)

青年察覺到妹妹的心思,暗覺好笑,寵溺地放任著她拿自己的嘴唇磨牙。

兄妹倆親熱嬉鬧了一陣子,便牽著手離開民宿,去到海港邊的高地上欣賞著夕陽。

晚間,梨香穿著睡衣與兄長躺在被子裏,大概是下午睡太多了,她此刻毫無瞌睡。窩在兄長的懷裏,她漫無邊際地想著事,等忽地回過神時,看到兄長貼得極近的麵容,忍不住伸手描畫著他的眉眼與五官輪廓。

柳生比呂士一把捉住妹妹不安分的手指,雙眼依然緊閉,嘴角則微微揚起:“梨香睡不著嗎?”

梨香不好意思地輕應了一聲。

男人猛然翻身,壓在了女孩的身上,睜眼注視著那一張柔美秀麗的臉龐——女孩的氣色比早晨時看起來好多了——他低頭輕咬了下她的臉蛋,低笑著問:“睡不著就故意吵醒我?”

“哥哥明明是在裝睡。”梨香直言說出事實。

“啊,被梨香發現了。”柳生比呂士笑意更深,含著妹妹的唇吮了一會兒,單臂撐起上身,俯首凝視著身下的女孩,用目光巡視著她的身體,隨即緩緩地抬起另一隻手,指尖靈巧地挑開女孩睡衣的帶子,手掌滑入敞開的衣襟裏,輕揉慢捏。

梨香羞澀地別開與兄長對視的眼,呼吸漸漸急促了。男人侵略的氣息強勢地包圍了她,灼熱的唇舌落在了她的頸項,一點一點地向下遊移。身上寬鬆的睡衣被全部褪去,她像一道精致美味的菜肴,完全地呈現在兄長的麵前,任由他細細地品嚐。

“哥……”女孩輕眯著眼,雙目失神,手臂虛軟地攀著男人的肩背,嘴裏無意識地發出低吟。

忽聞妹妹的輕喚,柳生比呂士的動作驟然停頓了幾秒,隨後是更加地火熱煽情。

他們是兄妹,在這個陌生遙遠的地方,全然掙脫了道德倫理的束縛,拋開一切的顧忌,恣意地狂歡,做著獨屬於情人的快樂事。

梨香再一次醒來時,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入目是壓抑沉重的白色,讓她呆愣了好一會兒。

“你醒了!”靠坐床頭的青年見女孩睜開眼,麵上幾許驚喜,他一邊撫摸著對方的額頭,一邊急聲問,“覺得哪裏不舒服嗎?”他的聲音是少有的焦慮。

“就是頭暈……”女孩下意識地回答,望著神情十分壓抑的兄長,她有些迷糊地問,“這裏是哪裏?”

柳生比呂士坐回床頭,輕撫著妹妹的頭發,又在她的眉眼、臉頰和嘴角細細地吻了一遍,才勉強收拾好淩亂的情緒。他用著平時說話的語調,平靜地回:“是醫務室。”附近沒有大醫院,他也沒時間慢慢尋找,“等輸完液,我們立刻回家。”

這是女孩二月以來,第三次發燒了,症狀表現隻是重型感冒,但作為學醫之人,他已然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勁,畢竟妹妹除了間歇性頭痛,身體一直還算健康。

聽了兄長的話,梨香模糊地記起一些事,好像是半夜時,她又發燒了,兄長叫醒她,她當時昏昏沉沉的,最後是對方替她穿戴好,抱著自己來到醫務室。

“回家……”她無意識地喃喃重複。

柳生比呂士親著妹妹的額頭,低聲應道:“嗯,我們去釧路坐飛機回去。”知床到神奈川太遠,輾轉轉車要一天的時間才能到家。他把女孩送進醫務室後,便用手機聯網訂了明早的機票。

陣陣困意襲來,梨香努力睜著眼,強打起精神,對兄長輕輕地說了一聲:“哥,對不起……”

“傻瓜。”柳生比呂士在女孩耳邊輕笑,溫暖的手掌輕按著她降下溫度的額頭,“梨香和哥哥客氣什麼,再說,要道歉該是我道歉才是,哥哥沒照顧好你……”說著,心底當真暗惱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