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刺客與秦小官地距離已經不足兩丈了,眼看秦小官已經是避無可避了。
但是就在這生死關頭,秦小官也不敢稍微有所大意,將身法施展到極限。 幾乎是在跟鋼針比賽速度一般,將這兩蓬綱針變魔術一般的收入了手中。
一顆也沒有落下。
那刺客顯然已經快讓秦小官給嚇瘋了。 他實在不明白,眼前的人究竟是人還是神,速度竟然可以快到那個地步。
於是,這個刺客幾乎等同於送死一般地飛向了秦小官,想於秦小官來個同歸於盡。
當然,秦小官自然不會給他如此機會,猛地將手中的毒針撒向了那個刺客。 將他周身都射入了毒針。
“砰!~”
那刺客終究不是秦小官,無法抵禦毒性的入侵,所以他隻能無力地倒在秦小官麵前,然後七竅流血,情形慘不忍睹。
“人主人受驚了!”
金銀二老惶恐地說道,“我們兄弟無用,讓主人受驚了。 ”
說罷,兩人又轉向秦小官。 敬佩地說道:“不知道閣下高姓大名,今日若非你援手,隻怕我們就凶多吉少了。 ”
“秦公子!”
梁季終於認出了秦小官,驚道:“看來秦公子真是我的福星,竟然三番兩次地幫我擋了災難。 剛才若不是秦公子你出手相助的話,隻怕我此刻已經一命嗚呼了。 ”
一幹官吏見竟然有人行刺監察使。 早已經嚇破了膽子,所幸檢察使大人平安無事,否則地話,隻怕統統都會戴上失職之罪。 到時候,朝廷怪罪下來,誰也無法擔當的。 但是饒是如此,這些官吏一個個也是心驚膽戰,連忙吩咐士兵人肅清刺客蹤跡,防止有類似情況發生。
由於刺客一事,眾人大感掃興。 宴會自然是不歡而散。 那些官吏更是膽戰心驚。 一是擔心此刻再對他們如何如何,另外也擔心今日讓這位監察使大人掃興而歸。 會不會密報皇上,收拾自己呢?這些都無得以而知了。
梁季受柳家邀請,下榻到了柳家地貴賓房。 而梁季同時邀請秦小官一同前往,說是要與秦小官把酒談笑。 這個正中秦小官下懷,所以他怎麼會拒絕呢。
待到了柳家後,梁季讓秦小官一同飲酒論yin道。
梁季笑道:“兩次我大難不死,都是靠秦兄你仗義出手,小弟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了。 ”
“客氣了,梁兄,區區小事而已,何勞掛齒呢。 ”
秦小官笑道,“若是梁兄真有心感謝我的話,兄弟倒想問問,梁兄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梁兄的身邊,可是高人無數那。 ”
“小弟正是梁王。 當今皇帝次子。 不過高人,也不見得,要是今天你不出手,隻怕我就成了死人了。 ”
梁季毫不隱瞞,道:“先前我隱瞞了秦兄,還望秦兄不要見怪。 隻是當時因為不方便見告而已了。 ”
“哪裏,兄弟豈敢。 ”
秦小官說道,將話題轉入正軌,道:“梁兄,你可知道今日前來的刺客,究竟是誰指使麼?手段如此狠毒,分明就要將你至於死地。 ”
梁季道:“還用說,必定是皇兄那一派係的人了,他為了爭奪皇位,已經開始不擇手段了。 ”
“隻怕事實並非如此簡單。 ”秦小官道,“實不相瞞,根據在下說知,此次對你動手之人,乃是當朝宰相,乾儀。 ”
“乾儀?”梁季愕然道,“怎麼會是他呢?乾大人他一向都被父皇視為國家棟梁,他怎麼可能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