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們本來是住在一個大房間裏,因為要讓牧雅休養所以搬到隔壁的單間,這一聲喊叫直接將侍女侍從們引了過來,巡邏站崗的守衛也跑來了。
牧雅在默默哭著,任憑漠塵怎麼安慰也沒有用,門口圍了很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漠塵做了什麼。
安排了兩個侍女照顧好牧雅,漠塵就讓其他人回到自己崗位去了。
漠塵猜測多半和她的身世有關,當時鳳凰讓自己進入幻境,也是利用自己的過去,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讓牧雅沉淪了這麼久。
這鳳凰也是,也不幫忙解除一下的,讓牧雅白白在幻境裏待了這麼久,白受折磨。
晚上葉安回來。漠塵特意去問牧雅的身世。
據說,是十幾年前,那時候葉安在不留幫丈夫漠關東打理手上的生意,漠關東則帶著羅凡還有一幫高手在大漠裏,漠家的一個銅礦就是那時候找到的。
在回來的路上,漠關東在一片戈壁灘上看見了還是小女孩的牧雅,當時牧雅衣衫襤褸,瘦骨嶙峋的,漠關東看著可憐,就帶了回來,讓和家裏的侍女們一起住著。
這中間打探過很多次,但都沒有什麼消息。而那時候也很混亂,不少做下三流勾當的團夥,專門劫道搶劫或者做些人頭生意,將抓到的婦女小孩賣到很遠的地方賣掉。
問還是小孩的牧雅,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記得了,隻知道自己醒來就在大漠的戈壁上。
家在何方,父母是誰,一概不知。
之後,漠關東和漠關東理所應該的就認為牧雅是被人頭販子抓走,幸運逃出來的小孩了。
加上家裏不少的侍從和侍女都是,村裏被掃蕩遺留下的孤兒,或者大漠擴張村子種不出糧食的難民,所以不差這一個了。
加上牧雅聰明機靈,所以葉安也經常帶著。但是因為大陸公約規定,凡是這種收留的人,是不能登記在戶口冊上且不能擁有正式名字的,所以葉安包括漠關東喊家裏的侍從侍女都是隨便取個諢名。
之前漠塵並不清楚,所以給牧雅取了名,葉安和漠關東也並沒有說什麼,讓科恩幫了個忙,將牧雅算作漠家的養女,也算沒有違反規定了,隻是會需要多繳納一個人的稅而已。
了解這些還不夠,看起來牧雅應該是想起了在戈壁被撿回來之前的記憶,才會這麼痛苦。
漠塵第二天又去看了牧雅,但是牧雅還是不肯說話,也不肯吃飯,勸了許久才勉強喝了一些粥。
了解不到更多,另外一邊無弦的提醒也讓漠塵有些焦頭爛額。
跟漠關東講了這件事,漠關東笑了笑,卻說他長大了,可以自己搞定,告訴了科恩的住址,但並不把這件事看得很重,隻留下一段話:
“你爹我是做生意的,打仗這種事我不根本不通,自己也沒有修煉的天賦。所以對此我擔心了也沒有用,我隻會擔心今天那幾家店支出收入是不是合理,合作的旅行團和我們自己的旅行團能不能安全回來,回來能帶回來多少材料,每天進賬的錢,能不能讓我們這一大家子包括底下的人吃飽飯,有錢在不留安家置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