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後,
還是昨天的那個點。
睡夢之中的陸堯隱約感覺左腳瘙癢難耐,迷迷糊糊的他睜開眼,就見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腳正在他的枕邊蠕動,可再向下看去......
“我靠!”
受到驚嚇的陸堯大喊一聲,隨即一腳揣在了孫繼康的臉上,同時嘴裏還罵道:“你特麼的變態啊!”
原本還在夢中的孫繼康被一腳踹醒,同樣還未徹底清醒的他捂著側臉委屈道:“誰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你特麼知不知道你啃我腳!”
“啊?”
聞聽此言的孫繼康也是露出了一陣後怕的表情。
“我說這豬蹄有點鹹呢......”
“還豬蹄!”
本就有些上頭的陸堯直接抄起了枕頭掄在了孫繼康的臉上,一邊打一邊喊:“我特麼讓你豬蹄!我特麼讓你豬蹄!”
“吵死了!”
這邊陸堯打的盡興,卻也是打擾了林帆與周家千金相會,迷迷糊糊的罵了一聲。
“呼......”
發泄了一番的陸堯火氣也小了不少,就見他頂著雞窩頭,一副憤怒不已的表情對著床上滿臉委屈的孫繼康問道:“你怎麼在我床上。”
撓了撓同款雞窩頭的孫繼康隨即露出了一副沉思的模樣。
“喝太多,忘了!”
“我......”
這個回答差點讓陸堯再次動手。
“你不是挺能喝的嗎?八歲喝倒你哥,十二歲喝倒你爸,十五歲喝倒全家,你怎麼能喝多呢?這事兒要是傳回去,你家的酒鋪還做不做了!”
二人是發小,故此陸堯對孫繼康的酒量也有一個籠統的了解,反正在陸堯認識的人中,孫繼康是最能喝。
至於能喝到什麼程度?
反正陸堯沒見過孫繼康喝多過。
當然了,
這個戰績到今天也被畫上了句號。
也是昨天的這個點,當徐斌放出豪言,說他能無‘中指’的喝之後,孫繼康這個原本木訥的家夥就仿佛是被刺激到了一般,非要與徐斌拚酒。
當時的陸堯也是極力阻攔,他是怕孫繼康給徐斌灌多了,到時候大家鬧得更僵。
可誰也沒有想到,號稱千杯不醉的孫繼康在喝多了之後竟然還有啃腳的愛好,可憐陸堯還有林帆這兩個陪酒的家夥也是被灌得不省人事。
而對於陸堯的質問,孫繼康也是呆呆的想了想,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可能是我喝不慣這邊的酒,要不下次我帶點家裏的酒再喝回來?”
“你可別找死了!”
這話不是陸堯說的,而是出自前緣難續的林帆之口,就見他睡眼稀鬆的看著兩個新來的小老弟道:“我勸你還是收收心吧,徐斌那家夥簡直不是人,你知道他昨天一個人喝了多少嗎?”
對於這個問題,顯然已經斷片的陸堯與孫繼康完全回答不上來。
不過林帆也是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在見到兩位小兄弟都是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之後,黑小子林帆才緩緩開口道:“十斤,他一個人就喝了十斤白酒,就這牲口一般的家夥你還想找回場子?怕不是想要被直接灌死!”
十斤?
得到這個數字後,陸堯與孫繼康第一個想法就是太扯了,什麼人能喝十斤白酒,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他的身體裏恐怕流的不是血,而是酒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