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她心虛!”那老婆子十分肯定道。
這一下圍觀的小姐們,眾位吃瓜群眾們可是大大的滿足了,沒成想來赴個宴,能聽到這麼多八卦還能見著神獸?恩,回去後她們一定也要養一頭神獸,無論如何也要弄一頭神獸來養,她們的目光又看向毛茸茸的此時又落在沈可肩頭上的諦聽,眼中都不約而同的流落出一絲渴慕。
沈可懷裏覺著空空蕩蕩的,於是把諦聽從肩膀上抓下來,摸了摸諦聽柔軟的絨毛接著問道,“心虛個什麼?”
“這些事情,怕是就不用老奴來說了,當年張氏囂張跋扈,善妒成性,說話惡毒,辱罵姨娘,可是犯了七出的!”
“我先不同你爭辯這七出是不是犯了,先說這七出之後還有三不去!一、有所取無所歸二、更三年喪,三、前貧賤後富貴。我娘親家中已無一人,占了其一。當年我父親雙親故去,我娘親服喪三年,占了其二。我娘親嫁於我父親時,他還不過隻是個窮的連鍋都解不開的酸秀才,後來富貴做官,占了其三。如此,我娘親已經占了個囫圇,即便犯了七出,也不可休!這事情到如今,你還要拿來說麼?”
那婆子聽聞冷笑兩聲道,“小姐說得不錯,七出之後固然是有三不去,但小姐可還知道義絕?”
眾位小姐們有人忍不住道,“不過是犯了多言和妒!又不是惡疾和淫!做什麼要義絕這般嚴重?”
一但義絕雙方是必須要和離的,便不再七出三不去之列,因此眾位小姐們才這般驚訝。
沈可也在心中默默罵道,渣男,簡直是渣男,和南蕭問的不大清楚,竟不料還有義絕這一項。
卻聽見主位上忽然傳來抽噎的聲音,沈可的目光下意識的被吸引過去,隻見賈姨娘捏著帕子雙眼通紅道,“王媽媽,都這麼多年了,這些舊事,您還說來做什麼呢?”
唔……這麼一看,倒像是賈姨娘當年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想到這裏沈可心頭一凜,不好,這朵老白蓮不要碧蓮要趁機洗白。
尼瑪簡直令人發指,死人都不放過見縫兒就插針,翻出以前的事情居然還想著洗白?
沈可戳了戳諦聽,隻聽諦聽道,“沒事沒事,站著越高甩得越慘,現在洗的越幹淨,一會兒打臉才越疼,難道可可不知道這個道理麼?”
沈可瞬間肅然起敬,低低道,“原來諦聽你才是宅鬥的行家!”
“不是!”諦聽有些寂寞的辯駁道,“我隻是活得太久了,見過了太多的套路!”
這當口兒,那婆子已經聲淚俱下道,“那張氏不賢不惠欺人太甚,最後關頭還是您出言相勸將那張氏留下,雖她降為了妾,您還是以妹妹自居,現今,她生的女兒不念著您的好兒倒也罷了,竟然還為此記恨您!實在是沒有良心!”
“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