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有些肉痛的看著衣服道,“師兄,錢不是能這麼造的。”
李儒風手指一團火焰彈了過去,“那應該這麼造?”
外套頃刻間,化成了灰……沈可在夜風中蕭瑟了許久許久……
終於回到家,沈可才終於想起一直都沒有出現的諦聽,不由有些擔憂道,“師兄,諦聽中午去吃糖球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恩,沒什麼大事,就是喝醉了。”李儒風笑著回道。
“喝醉了?”諦聽也會喝醉麼?
“當然會!”李儒風忍著笑,“難道你不知道,諦聽變成這個形態的時候,是最沒有抵抗力的時候,並且滴酒都能醉三天。”
“所以,師兄是不是騙了諦聽,你給它準備的不是糖球?”
“錯了,我給它準備的就是糖球,不過是酒心的而已麼。”
聽到這裏沈可不免有些唏噓道,“其實有些好奇,諦聽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這麼輕易就會被暗算。”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諦聽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並且,不是信任的人提供的食物,諦聽一般也是不會食用的。”回答完了沈可的問題,李儒風幾乎是下意識的走進了浴室。
於是,沈可有些麵紅耳赤的想著,師兄今天不會要留下來和她一起住吧?
要是師兄留下來的話,她應該要答應麼?
不答應?
額……其實,也不是不能答應吧,畢竟他們已經不止一次的是非常親密的那種……那種關係,如果這個時候還扭扭捏捏的是不是也不太好……
隻是沒想到李儒風半分留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將沈可安置好,又將洗澡水給她放好後,主動離開了,泡在浴缸裏時,沈可一時倒是有些小小失望。
或許真的是太累了,泡在浴缸裏,沈可竟然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快要沉進浴缸裏了。
於是沈可趕緊穿了浴袍出來,水泡到最後這個時候其實已經不熱了,所以沈可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躺到床上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表,恩,時間已經很不早了,十二點了。
這麼想著,漸漸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其實睡得不算安穩,沈可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亭台樓閣水榭,小橋流水,她穿過小橋,聽見涼亭中,有人撫琴。
她尋著聲音情不自禁的接近,走進去看,是個十分英俊儒雅的男子,玉指纖纖,琴聲如流水般潺潺,沈可聽著入迷,自然的在他麵前坐下。
等到一曲終了,那男子看著沈可微微一笑道,“姑娘覺著如何,可否賞評一二?”
“額……”沈可反應有些慢半拍道,“其實,我啥都不懂啊,要是一定要品評的話,其實,恩,你彈得,挺好的。”
那男子也不惱,仍舊笑著拱拱手道,“小生陳安,敢問姑娘芳名?”
沈可笑眯眯的舉起一副鐵鏈,“陳安你好,我叫沈可,我來送你回家!”
沈可有些肉痛的看著衣服道,“師兄,錢不是能這麼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