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熙木龍辰被百姓私下稱為邪魔。
……
戰紀1037年春,也就是無憂穀被覆滅五年後。
邪醫穀前五裏之處……
一輛並不是很豪華的馬車從遠處狂奔而來。
不知道這馬車是從哪裏來的,但是車壁上卻釘滿了羽箭。
馬車的簾子上也濺滿了猩紅的鮮血。
“勇哥,距離邪醫穀還有多久,大小姐要堅持不住了。”馬車裏傳來了焦急的聲音。或許是因為受了傷,馬車裏的女子明顯聲音帶著喘息,還有氣無力的。
“快到了,還有幾裏地了。”趕車的男子是一個近四十的中年男子。
男子明顯也受了不輕的傷,尤其是胸口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滲著血。
他的臉色異常蒼白,身體跟著微微發抖,卻不敢有一點點的鬆懈。
“勇哥,我們就算到了邪醫穀,穀主會答應醫治大小姐嗎?我聽說,聽說穀主彼岸雖然醫術過人,性格卻是亦正亦邪,她救人從來都是看心情的。還創下了:心情不好不治,看不順眼不治,每治一人必殺一人的邪惡規定。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用什麼來說服她。”
車中女子的聲音充滿了焦急與絕望。
趕車的勇哥低歎:
“我們已經沒有後路可走了,大小姐身中奇毒,丞相大人和府裏的那一家子又。若是彼岸肯醫治大小姐,大不了我這條命給了她。”
“哎!就怕……”車中女子歎息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身後飛速射來一隻羽箭。
這箭似乎同別的羽箭不同,箭身粗了一圈,也長了不少,射出來的聲音更是大了一倍。
“不好,是爆裂箭。”車夫驚呼。
他的聲音落地,車中女子抱著另一個女子飛快的衝出了馬車,箭也跟著射中了馬車。
“砰!”馬車瞬間四分五裂,即便是那馬也跟著碎裂成了好幾瓣。
“完了。馬車沒有了。”車中飛出那個三十多歲的女子驚呼。
“沒辦法了,娘子你們先走,我斷後。”勇哥暴喝一聲,抽出了寶劍朝著後麵追過來的幾人衝了過去。
“勇哥!”女子驚呼,也知道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背起了昏迷中的大小姐,深深看了自家夫君一眼,朝著邪醫穀飛奔了下去。
然而,她跑出去沒有多遠,便聽到身後傳來淒厲的喊叫聲,和身體自爆的聲音。
女子咬了咬唇,拚命的控製自己不要回頭,她多麼希望能夠回頭看看,能夠陪著她的勇哥一起死。
可是,不行啊。大小姐命在旦夕。她不能有一點的耽誤。
女子撒足狂奔,任憑淚水飄向空中,卻頭都不回一下。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很快便被人攔住了。
“就算你再怎麼努力都沒用的,其實,如果你們不反抗,我們也隻是殺了大小姐而已。現在可好,你們一家子都為此送命了,何苦啊。”
隨著聲音落地,三個勁裝男人成三角形將兩人包圍在其中。
女子的心咯噔一下,將劍持在手中,驚恐的看著他們一步步後退。
也因此,熙木龍辰被百姓私下稱為邪魔。
……
戰紀1037年春,也就是無憂穀被覆滅五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