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管,是個盒子。”
總管皺眉:
“打開!”
侍衛上前,將盒子打開,但是盒子裏還有一層綢布包裹著。將綢布打開,露出來裏麵的東西。
“啊!”侍衛驚呼,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怎麼回事。”總管大叫。
“總管,是,是大小姐。”
盒子轉了方向,麵對了總管,總管這時候也看清楚了,裏麵的人頭居然是程雪兒的。
“啊!快,去找侯爺,找侯爺!”總管就感覺全身一陣陣無力,手軟腳軟的命人去找侯爺彙報。
再說皇宮裏,熙木雲風從宮裏出來,坐在輪椅上,在宮門口沉默不語。
此刻的他和在宮裏時候判若兩人,似乎滿眼都是無限的憂傷。尤其是那雙原本溫潤的眸子裏,此刻卻是布滿了濃濃的陰鬱。
“王爺,要回府嗎?”這時候,身邊的侍衛過來詢問。
熙木雲風點頭:
“好,回府吧。”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太了解自己的皇奶奶了,今天若是皇奶奶很生氣,還訓斥了況佑狸,他反而不會這麼擔憂,可是皇奶奶沒有。
根據他對皇奶奶的了解,恐怕,皇奶奶是下定了決心解除婚約了,隻是不知道她會用怎樣的形式。
這一夜,在無數人的千般心思之下度過,天亮的時候,大理寺裏迎來了不速之客。
“平安候,您怎麼來了。”傅良弼大清早便聽說平安候去了大理寺,急忙匆匆忙忙的趕去。今天是休沐日,所以眾位大臣都是不上早朝的。
平安候忽然殺來了大理寺,絕對是來者不善啊。
平安候看到傅良弼冷笑了一聲:
“傅大人,本候昨晚收到了一份大禮。”說著,身後有人呈上了一個人頭。
傅良弼看一樣便認出來了,平安候的大女兒程雪兒。
“侯爺,您這是何意,您的大女兒不是已經執行了死刑,怎麼您還給切了腦袋送來了大理寺。”
“你!”平安候瞬間被噎得沒了詞。
“侯爺,難不成,您的女兒屍體丟了,就給剩下了一個頭?哎呀是哪個賊這麼膽大啊。一個死人都要偷。”
平安候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了心頭的那口血。
“傅大人所言極是,原本我的女兒不管做了什麼錯事,已經執行了死刑也算是完結了,可是現在,為何會被切了頭,屍體還被偷走了。”
平安候一臉憤怒的質問,其實他的憤怒還真不是裝出來的,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換誰都要氣得半死的。
傅良弼心裏冷笑,臉上還是一片的無辜:
“侯爺您這話可就不對了,屍體是你們的人領回去的,您的人看不住,怎麼還來找本官,本官的大理寺是掌管了天下刑罰,可是管的冤死,枉死和蒙受冤屈的人,可不是犯了錯被陛下執行了死刑的。”
“前腳大理寺給她執行了死刑,後腳您來說她的屍體不見了,隻剩下了一個頭,那不是很可笑。”
平安候又被氣得沒了詞,最後幹脆玩起來無賴了:
“我不管,總之,我的女兒隻剩下了頭,你要是不把屍體和偷了屍體的人弄回來,本候好說話,本候手下的禁衛軍可不是好說話的。”
“總管,是個盒子。”